男人沉默了一會先開口說“韻,我相信小嵐不會有事的,他從下就聰明,他隻是自己躲起來了,別人沒有找到他而已,他會平安的。”
女人依舊低聲啜泣,隻是點點頭回應男人,男人點起一根煙,便陷入了沉思之中。
落霞市
一個體形嬌小的女人正躲在一個大樓裏一個黑暗的角落警覺的聽著四周的聲音,最終確認不會有怪物出現後,就開始從背包裏翻出一些水和食物開始補充體力,但卻從未放鬆過警惕,這是長期處在生死邊緣的人才會成的習慣,越是安靜,其中隱藏的殺機就越是可怕。
陳婧馨吃過食物之後,蜷縮這身體,把頭埋在雙腿間,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隻有在這一刻,她可以真正的放鬆一下,因為她知道,不會再有人追殺她,所有人都在躲避著怪物的襲擊。就這樣,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享受著這早已熟悉的孤獨,就算不知自己的生命何時就會走向盡頭,但至少這一刻還活著,至少還體驗著這世界給予的種種痛楚,這也算是一種折磨嗎?那我為什麼不結束這種痛苦呢!
陳婧馨猛然抬起埋在雙腿間的頭,麻木的走向窗口,眼中滿是絕望毫無希望可言,就這樣,一步一步的,黑暗的空間裏滿是噬人的空虛。看,窗外有一絲光芒,那是星星嗎?還是燈光,無所謂了,我要抓住它,這世間僅存的一絲光芒。
陳婧馨麻木的推開窗子,一陣冷風打到她的臉上,送來一絲清涼的空氣,光明就在前方,雖然無法照亮這個黑暗的世界,但是這一絲的光芒足以充斥我的眼睛了,不要失去它!陳婧馨的眼中沒有絲毫光彩,麻木的邁出一隻腳,慢慢的落下,她知道,她這痛苦的一生要結束了,終於,不用在那麼勞累了。
懸空的腳開始慢慢落下,她在回憶,從她出生,一個快樂,幸福的三口之家,那是多麼快樂的時光啊。他的父親,以為令人尊敬的武器學家,在父親的影響下,她也愛上了這一領域,愉快的世間就是這麼快。那一年,一群奇怪的人找上了他的父親,她不知道他們跟父親說了什麼,但從那以後她的生活就陷入了無盡的痛苦,她想起了母親做的飯,母親的笑容,還有父親,雙親的慘死,父親彌留知己的話……
她猛然回神,她不能就這樣死去,她要或者,她要複仇,無論這條路怎樣艱難,她都要走完。她收回那漸漸落下的腳,眼中重新燃起了鬥誌,這就是複仇的力量。
天海城避難所
.天上飄著大雨,似乎是在為人類所遭遇的一切流淚,鄭輝站在聯合議會臨時行政大樓頂層看向遠方,社會的上流人士,在高大的建築物裏舉行宴會來慶祝幸存和悼念災難中逝去的親人,他們穿著晚禮服,拿著高腳杯,喝著高級紅酒,吃著龍蝦,牛排,聽著音樂,跟災難之前完全一樣,隻不過是換了一個地方而已。
而那些窮人呢,他們隻能擠在並不寬敞的廣場中,淋著雨,喝著冰冷的自來水,啃著幹巴巴的麵包,無人會過問他們的生死,他們或許是這個避難所中最多餘的東西了,不,他們還有用,所有的工作都要有他們來完成,那些達官貴人,名流富賈怎麼能做這種下賤的工作呢,或許在他們眼中,這就是窮人唯一的價值了。
鄭輝握緊雙拳,頭上青筋爆出,他想要改變這個世界,他願意為改變這個世界獻上他那渺小的身軀,但是他並不是初入政壇的毛頭小子,他明白,想要改變這種現狀,僅靠一代人是不可能完成的,他隻能為這項偉大的計劃做一個開頭,至於收尾的工作就要靠後來的有誌之士了。
在鄭輝的隔壁,鄭宇眼睛先是盯著高樓上的富人們看,又把目光轉向廣場上的窮人,他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他不進自問,為什麼同樣是人,會出現這麼大的差距呢,他實在是想不明白。
其實未來會怎樣,誰都不知道,也許我們的路注定崎嶇不平,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我們的未來才會更加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