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安家要人,也是憑著她記憶裏最後的畫麵就是在安家,這才去問了,要是人家回一句,孩子不是早跟著你走了嗎?
那夢琉璃可就真的要哭了,這下子把娃丟哪自己都記不起來了。
又在鎮上過了三天左右,總算醫館裏的人收到安懷明的來信,此人曾經就是三年前被夢琉璃教導著給安世傑治腿的人。
因此看到醫館裏的夢琉璃,也是大吃一驚,他這次來一是為了確定到底是不是夢琉璃本人,另外一個也是為了接人做準備,若是她就接回去,若不是,嗬嗬……安家的怒火一般人還是承擔不起的。
“安然?你怎麼來了?”對這個人夢琉璃還是有印象的,畢竟當初自己懷孕的時候指揮他給安世傑治病,都不知道被自己罵了多少次笨蛋。
從一開始的不聽話,到後麵也算是她半個徒弟了。時間久了,夢琉璃看他順眼了多少也教了很多真本事給他。
“夢姑娘沒事了?”狐疑的圍著夢琉璃轉了幾圈,安然不敢置信的看著這昏睡了三年的人,沒事人一樣的站在跟前。
就是瘦了些,這段日子她先是在深山裏轉悠了好些日子,吃不飽睡不好也就算了,身上一文錢也沒,又找不到肥羊下手。
若不是總算找到安世堂的招牌,估計她真的要想辦法怎麼才能不餓死了。
“沒事啊?隻是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安然你上次見我是什麼時候?”因為眼前的人看她的眼神還很熟絡,所以夢琉璃暗想自己這三年應該還跟安家有聯係,不然也不會這樣熟絡的態度。
這個問題讓安然瞅了她幾眼,慢悠悠的道:“一個月前吧,那天我回景安去看了你一次,然後就今天了。”
一個月前?這個時間讓夢琉璃的大腦更加混亂,安然常年在安家做事,倆人雖然沒有太多的交流,但是安懷明那個家夥可是誇這小子做事實在很多,加上他性子很悶,每天蹲在安家醫坊裏基本是足不出戶。
可是他卻在一個月前見過自己?自己這三年一直在安家?
滿腦子問題的夢琉璃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說什麼才好?相差了三年的時間,想問什麼都沒高清楚,夢琉璃有些艱難的開口說道:“那個……你知道我孩子去哪了嗎?”
“在安家啊。”安然回答的理所當然,默默當然在安家不然還能在哪裏?她怎麼問這麼奇怪的問題?
“安家?夢琉璃反複的嘀咕著這倆個字,拚命的回憶以往的畫麵,任由她想破頭,還是想不出來畫麵感。
“你怎麼了?身體還沒好徹底嗎?還有你為什麼在這個地方?劫持你的人呢?”一連串的問題從安然的口中說出,夢琉璃的頭又暈了。
迷迷糊糊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劫持?我是被人劫持的啊?我身體出什麼事了?”
倆人說著完全一樣的事情,卻又是倆個抱的各奔東西的想法,怎麼都聊不到一塊去。
一直到晌午醫館裏的人叫先吃飯了,夢琉璃都沒跟他說個因為所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