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就殺,少他媽廢話。”雖然痛得死去活來,但是,劍無雙卻依然顯得極有骨氣。
“哼,你想死,恐怕沒那麼容易。”李玉風緩緩蹲下,一把抓起劍無雙的手腕,“就讓你嚐嚐分筋挫骨手的滋味。”
“哢喳!”劍無雙的手腕處的骨頭頓時被捏碎,痛得他整個身子都弓成了一駝螺一般,臉色暴汗如洗,一聲慘叫自他口中傳出,千丈之外依然清晰可聞。
分筋挫骨的滋味,簡直駭人聽聞,劍無雙再有骨氣也忍不住大聲求饒:“殺了我,殺了我吧,求求―求求你,求求你―”
“說,還是不說?”
“求求你,殺―殺―殺了我―”
“哼!”冷笑一聲,李玉風手中微一用力。
“啊”的一聲驚魂慘叫傳開後,劍無雙頓時昏死過去,但是,隨站李玉風的手微動,他即又痛醒過來,望著李玉風,他顫聲說:“你―你他媽夠狠―啊,我―我說,我說,求求你放開我。”
“快說。”
“是―是夢―夢―”
突然間,一柄疾劍快如閃電般刺入了劍無雙的喉嚨間。
“撲”的一聲,一口鮮血自劍無雙口中噴出,然後,眼中頓生驚恐萬分之色,頭一歪,死了。
望著雙眼未閉,目中含有極度恐懼色彩的劍無雙的屍身,李玉風眼中異色一閃,回頭朝著箭來之方向望去,就有一個黑袍蒙麵人手拿長弓,站在原蝴蝶軒之巔,漠然地望向了他,那雙眼睛裏充滿了對他的不屑與嘲弄,淡淡地,黑袍人說:“李玉風,手段不錯嘛。”聲音顯得很沙啞,顯然是不想讓人聽出他的真音而偽裝出來的。
“你是誰?”緩緩起身,李玉風正峙著對方的雙眼,雖然遠隔十幾丈,但是,這二人一來一去的目光中的寒意,卻彼此了然於心,各有異色自眼中閃過。
“哈哈―”黑衣人一陣大笑:“如果我會回答你這個問題,我又何必蒙著雙眼?”
麵對蒙麵人的嘲笑,李玉風顯得很鎮定,漠然地,他問:“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控製我重生門的?”
“這個―”黑衣人頓了頓,做出一付沉思狀,隨即伸出一指,習慣性的點了點,良久才說:“告訴你也沒有關係,但是,這兒似乎不大方便―”
“請―”李玉風伸手引路。
蒙麵人點點頭,未有絲毫懼意,一個飛撲,輕如一葉般飄落於李玉風向前,這一手輕功著實極漂亮到了極致,令李玉風也不由心中驚讚。
在李玉風的帶領下,二人來到了原來的蝴蝶軒主廳,以他們的聽力,自然不擔心有人能夠聽得見他們的談話,所以,蒙麵人不顧李玉風充滿殺機的眼神,很自然地坐在主坐位上,開門見山地,他說:“你想要知道的那些,也正是我想要告訴你的,隻不過現在告訴你早於我的原計劃而已,無奈,今天的事情發生得也太突然,要不然,你還是可以多做幾天門主的。”
“嗬,好大的口氣。”李玉風冷笑:“現在這裏隻有你和我,沒有他人幹擾,說句實在話,我若出手,你覺得你還能活著走出去嗎?”
“是嗎?”淡淡一笑,蒙麵人說:“那你為什麼不試試?”
說試試,他就真打算試試,所以,李玉風二話沒說,右手一個虛影間,便有一柄七尺長劍閃爍著耀眼的金色寒光,直直地朝著黑麵人刺去,看似出劍緩慢,但是,當蒙麵人定一定神之際,長劍即離他的胸部不足一寸之距。
誰也不曾想象,這一劍會給人帶來的下場將是什麼,可是,那蒙麵人卻是不閃不避,任由這一劍刺中他的心髒部位,傳來“叮”的一聲響。
原來筆直的金色長劍,瞬間彎曲,化為一道金色,消失於李玉風腰際,隨即,他目光冰冷地漠視蒙麵人:“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金剛不壞之體?”
“好像是的。”蒙麵人點點頭,淡笑說:“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方才突然反擊,此時你的下場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