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一小包間,這裏麵比外麵好沒有穿人耳膜的音樂,隻有茜茜和海丫在洗腦那歌聲估計就隻有我們三人能受得了。
一旁是那兩人在那裏矯情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唱著情歌,另一旁是我和菲菲、禹男三人被他兩摧殘。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說的不過就是這幾年發生在身邊的趣事和這個城市的變化。蕭然,你的酒量是越來越好了。禹男看著我一口咽下酒杯裏所有的酒。點燃一根煙。禹男剛說完我的胃就來了反應。
丫的,禹男你不知道蕭然對煙過敏是吧,你丫成心的是吧。
哦哦,我還把這事忘了,蕭然原來你還是沒變啊。哈哈
我喝了口水胃裏才舒服點,禹男,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我記得禹男是不抽煙的那時候我們班裏的男生差不多都是煙鬼,可就禹男從來都是正直的坐在那群煙霧繚繞中間不卑不亢。那是一個貧賤不能移啊。。。就像於子霖一樣
開始工作的時候。禹男在我麵前把煙掐滅。語氣平淡但是夾雜著一絲無奈。
記得你以前很討厭抽煙的。
蕭然,人是會變的。因為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必須適應這個社會,被這個社會同化。如果有一天你和別人不一樣了,人家就會覺得你是個異類,就會排斥你。所以必定有許多的言不由衷和無可奈何。禹男說完這段話後我們都沉默了,菲菲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禹男慢悠悠的喝著酒。隻有茜茜和海丫還不知道累的繼續高歌。
是麼?言不由衷無可奈何。那自己了?哪一句是言不由衷?哪一句又是無可奈何?突然想到了於子霖在“海廳”的時候,也是“言不由衷和無可奈何”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想起我媽的話,一看時間11點了,完了回去準挨罵。又得接受獅吼功了。
我得回去了,我媽還在等我。我收拾著身上的殘局。
你一回來柳媽就有門禁啦?菲菲一臉的不相信。估計從沒見我什麼時候聽過我媽的話。
唉,菲菲姐你是不知道妹妹生活的多辛苦啊,我媽明天讓我和一什麼破公司的經理見麵,說白了就是準備賣女兒相親。
蕭然,我覺得柳媽做的是對。
對什麼對啊。菲菲什麼時候和我媽統一戰線了。
蕭然,你不會還沒忘掉那禍害吧。禹男一臉鄙視的看著我不然怎麼不敢去相親啊。
這不能相提並論的好吧。
蕭然,能然你忘掉過去的隻有兩樣東西:時間和新歡。時間是夠長了為什麼不肯找一個新歡試試。為什麼不放過自己給自己一個機會。菲菲一臉的橫鐵不成鋼啊。
你們也想太多了吧,我真沒什麼了。
有沒有什麼就隻有你丫自己心裏知道。
是真的沒什麼了吧,一切都過去了啊。為什麼自己竟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沒有底氣。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了盤絲洞,我大口大口的呼吸這得來不易的清新空氣。還是外麵的世界好啊。
不知道自己上一輩子是不是真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所以這一輩子我和他注定是冤家。
他還是一身灰色的休閑服,記得他以前衣服的顏色就三種除了校服以外就是黑白灰,一直不明白那麼簡單的顏色是如何撐起他整個多彩的世界。他的旁邊是我這輩子第二個不相見的人連冰。連冰溫柔的挽著他的手於子霖隻是一直低著頭猜不出他在想什麼。
一切仿佛回到了那個春節,我也是這樣傻傻的站著看著他倆向我走來。眼睛裏竟有一些酸痛,不是沒感覺了麼?
媽的,居然讓我遇見這兩個**。我說過不要讓我遇見他們看見一次我他媽揍他一次。菲菲和禹男要衝上去海丫和茜茜死命的攔住他倆,我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
蕭然,你丫倒是說句話啊。
托他們得福,他們成功的發現了我們。於子霖還是麵無表情的看著我,連冰先是詫異接著一臉的挑釁。
蕭然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媽的他居然還可以用這麼無辜的聲音和我說話。我覺得我窩囊我特窩囊。在外麵躲了五年練就的銅牆鐵壁居然在他們麵前搖搖欲墜。我就這點出息麼、
蕭然,別讓我說你還是孫子。菲菲咬牙切齒的在我耳邊說。
旁邊穿過一個黑色的陰影,或許是酒精的作用或許是菲菲的那句話也或許是我自己的自尊心不願再被自己糟蹋。我拉過身邊的黑影看都沒看就把自己的唇貼了上去,然後緊緊拉著他的手害怕他突然跑掉。回過頭用一個最幸福的笑看著他們。
剛回來不久,很開心就遇見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