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洗耳恭聽。”何薇放下手頭的雜誌。
“你誤會啟俊了。”
“是嗎？”
“當年追求你，的確是一個賭約，因為你耀眼，因為你冷漠，拒人於千裏之外，尤其是男人。”華仔平靜的敘述，“最重要的是，你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
“就這樣？”
“那時，有兄弟提議說，如果誰能追到你，大夥兒請他吃飯，輪流請，一個月。”
何薇臉色微變。
“兄弟們陸續追你，卻沒有一個成功。”華仔繼續道，“後來，啟俊去了，他成功了，吃了一個月的白飯，最後一天晚上，他悄悄告訴我，他愛上你了。我當時不以為然，當他是喝醉了……”
“後來呢？”何薇麵無表情，不知是信還是不信。
“後來……後來馬信之提議說，如果陸啟俊甩了你，就推舉他做老大。”
“他為什麼這麼做？”
“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華仔看向何薇，“原來，他也愛你。”
何薇錯愕。
“但是，啟俊沒有這麼做，他堅決不同意舍棄你！於是，他一路拚殺，用了兩年的時間才坐上上風老大的位子。”華仔走到何薇麵前，“他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是為了他自己吧。”何薇冷哼一聲。
“如果是為他自己，他不需要如此急著往上爬……”華仔微怒，“他是為了保護你！”
“保護我？”
“你覺得你很安全嗎？”
“我不安全嗎？”
“你這張臉給你帶來了多少災難，或許你自己不知道！因為你是在啟俊的保護下！還記得那個小巷子裏，三個陌生男人嗎？”
“你怎麼知道？”小薇想到那一段險些被非禮的場麵，至今還心有餘悸。
“何止這些，有很多都被啟俊暗地裏處理了，他怕嚇著你。”華仔冷冷道，“他總認為你的災難都是源於他，所以，他一直處在痛苦的擇決中，想放棄你，卻又舍不得，唯一的辦法，隻有讓自己變得強大，再強大，強大到可以完全保護你為止！陸啟俊所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你，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何薇狠狠震撼住，良久才問：“是他讓你對我這麼講的嗎？”
“不是。”華仔平靜道，“是我。”
門外有輕微的腳步聲，何薇抬頭，看到林子皓站在門口，看著她，沉默不語。
“護士小姐，麻煩你幫忙看一下我朋友。”林子皓讓出道來。
一個護士小姐匆匆步入，徑直走向陸啟俊。
華仔退了出去，林子皓跟在他身後，卻不說話。
“有什麼事嗎？”華仔回過頭，冷漠地看著他。
“剛才那番話，是啟俊交代你說的吧？”子皓盯著他。
“重要嗎？”華仔平靜地看著他，波瀾不驚，良久道，“林子皓，該放手時就放手，執著了這麼多年，你也應該知道，何薇跟陸啟俊之間，你永遠也插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