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臉上擠出一絲古怪的笑容,支支吾吾的道:“這個,這個,有話好說,何必動粗?我們這就走。”
他在官場裏混了這麼多年,知道什麼叫做識時務為俊傑,雖然乘興而來敗興而走有些丟人,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張宇見他立刻變了一副嘴臉,心裏非常厭惡,不過他不想殺服軟的柿子,隻好揮揮手,讓他滾。
村裏的人見張宇如此神威,個個佩服得五體投地,都拿好酒好肉出來招呼。張宇也十分高興,難免有些得意忘形起來,席間說出一些殺土匪的壯舉,那些村人聽了不由得大豎拇指,對張宇更加服貼了。
分別時,張宇不禁有些依依不舍,覺得還是這些敦厚的村人好。
送了張馨和阿土哥一程後,張宇便獨自上路,因為他要練習一些掌法,所以在一處荒山裏停留了兩天。
當他出山的時候,在小路邊發現一個受了重傷的人,過去一問才知道,原來是阿土哥村裏的人。
“縣官等你走了,第二天又帶著人馬來包圍我們村莊,把男人打得死的死,傷的傷,年輕的姑娘全被他抓走了,聽說他要開『妓』院,正好要姑娘陪客。”那人也認出了張宇,頓時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張宇聽了,心裏幾乎爆炸,急忙趕去縣府。
隻見縣府裏張燈結彩,一派喜氣洋洋。張宇咬咬牙,一個閃掠,從高牆上跳了進去。
有名衙差喝道:“什麼人?膽敢闖縣府?嫌命長麼?”
張宇一手叉著他的喉嚨道:“帶我去見縣官。”
“你你你,又是你!”衙差驚得雙眼發直。
“快走!”
衙差不敢不從,立刻在前麵引路。轉過後花園,在小池邊有個小亭。縣官正抱著一個換上新衣服的少女開懷暢飲。張宇定眼一看,那少女正是張馨,他拳頭頓時“卟卟”的爆響,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手擰住了縣官的喉嚨。
縣官一看是張宇,嚇得臉『色』死灰,顫聲道:“你你,不是已經走了麼?”
“上次放過你,實在是我的錯!”張宇正要殺了他。
張馨道:“且慢,還有許多村人被他扣留了。”
張宇立刻鬆開手,盯著縣官怒道:“暫時不殺你,快放人!”
縣官聽他的意思過後還會殺自己的,於是道:“橫豎是死,你現在殺了我吧,有那麼多姑娘陪著我,黃泉路上我也做個風流鬼!”
張宇怒極,一拳便打斷了他的右手,喝道:“想死?沒那麼容易!”
縣官痛得殺豬般大叫。張宇最惱恨這種小人,抽出軟劍頂著他的後背。縣官無奈,被『逼』帶著張宇去那間新開的『妓』院。
走在大街上,人們眼見這個惡官被張宇製服,於是個個大快人心,紛紛拿臭雞蛋擲他。走到『妓』院的時候,縣官完全看不到半點官威了,比街頭的乞丐還難看十倍,渾身發臭。張宇在後麵捂著鼻子,喝令『妓』院放人。
老鴉子扭扭捏捏的走出來,一臉的晦氣道:“要嫖的便來,我這裏有新鮮滾**的好貨!”
張宇一揮手,一個掌印打在她滿是油粉的老臉,“啪——”的,非常響亮。老鴉子頓時掉了幾隻門牙,“呀呀”的大叫。
縣官道:“這位大英雄叫你放人,你就放人吧。”
“今天你才叫我開張大吉,不足半天便我關門?”老鴉子忍著痛大聲道。
“聽大英雄的話沒錯!”縣官前一句大英雄,後一句大英雄,隻盼望這頂大帽子蓋下能討得張宇的歡心,讓他放自己一馬。
不料,張宇怒氣絲毫不減,一腳踏碎了一張台,喝道:“少羅嗦,不放人把你們全部殺光!”
老鴉子這才害怕起來,立刻進去放人。
這時,隻見一個喝得半醉的大漢抱著一位姑娘走出來,不悅的道:“誰在這裏行凶?”
張宇一看,居然是馬鍾,頓時一個閃身衝過去。馬鍾大吃一驚,急忙抓住那姑娘擋在麵前。
“張馨姐救我!”姑娘大哭道,原來正是村裏的姑娘。
張宇怕傷了她,隻得停下來,冷冷的對馬鍾道:“你敢傷她,我立刻殺了你!”
“嘿嘿,你敢再上半步,我立刻殺了她!”馬鍾用手擰緊姑娘細嫩的脖子,反過來威脅張宇。
張馨驚道:“都是因為我連累了她們,千萬別讓她們出事!”
張宇歎道:“都是我不好,早該殺了他們!”
馬鍾『奸』笑道:“想殺我?沒那麼容易!”
張宇“哼”了一聲,一時間卻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