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感到體內的電能飛速減弱,不敢再用了,急忙撤掌。那些番僧一個個倒在地上,依舊渾身發抖。
鐵布沙哈哈大笑道:“真有你的,這是什麼武功?大和尚居然看不出來。”
張宇笑道:“不是武功,是電。”
“電?”鐵布沙摸摸光頭,半天也想不明白。
張宇這種詭異的攻擊把所有的番僧都震懾了,全停了手,個個眼睜睜地瞪著張宇,忍不住離他遠遠的邐。
張宇問起這些番僧的來曆,無極士等人都搖搖頭,他們莫名其妙的被這些番僧聯手攻擊,根本不知道什麼地方得罪了他們。
在那群番僧中有個高瘦的老者走了過來,張宇等人立刻緊緊地盯著他,卻見他猛地擺手道:“我有話說,不是來打的。”
原來他會說中原話癘。
無極相道:“有話不妨直說。”
那番僧道:“我們聽說你等是中原第一大派,派中藏著一隻金手指,想和你們對換罷了。”
“金手指?”無極相側頭想了一會,卻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當下便冷哼一聲沒有答理。
那番僧又道:“我們可以用好多好多的黃金和你們對換。”
無極相和無極士對望一眼,實在弄不明白他說什麼。旁邊的張宇卻暗暗納罕,當日鐵布沙曾交給他一隻金手指,難道就是為了這個?他本來在無塵道長身上也得了一隻差不多的金手指,一直以來都弄不清有什麼秘密,聽那番僧的意思,也許他們會知道。
張宇興奮異,料想金手指一定藏著極大的好處,隻怕無塵道長也不會知道,要不,他肯定會奪回來的。
那番僧又說了一陣子,見無極門的人不理釆,還以為他們不肯對換,於是垂頭喪氣的回去他們那邊商議起來。他們那邊被電傷了十幾人,再打下去必然落敗,於是無奈地走了。
無極炮盤腿坐下運氣調息,過了不久從口裏吐出一股濁氣,精神這才好了一些。不過他已被震傷了肺腑,沒兩三個月隻怕難以痊愈,這段時間恐怕不宜再動用真氣了,更不能飛掠。大家為了就著他隻好一路步行。
張宇時刻叨念著金手指的秘密,叫小燕和張柔跟隨無極門眾人先走,而他則幾個閃掠直向那些番僧追蹤而去。
想不到眾番僧居然進入了離京城不遠的笀光寺。
張宇戴上了人皮麵具,又換了一套光鮮的衣服,手執紙扇,屏蔽了氣息,扮成書生的模樣走入寺燒香拜佛,又施舍銀兩孝敬。
谘客僧十分感激,邀請他入內用齋飯。張宇問起遠來的番僧,那谘客僧卻模糊不清的敷衍了事。
張宇料想他也知之不詳,於是道:“我需入京考試,想求佛保我中舉,為了沾沾神靈,不知能不能在寺裏住上兩天?”
谘客僧支支吾吾的道:“這個——,本寺的客房已滿了,施主請原諒。”
張宇笑了笑,又取出二十幾兩銀遞給他,道:“請師傅行個方便。”
谘客僧立刻笑容滿麵道:“待小僧去求方丈騰一間房出來,施主稍坐。”
張宇點點頭,心想:“出家人又如何,見了錢同樣好商議。”
過了一會,谘客僧果然求方丈騰出了一間房讓張宇住在下。
到了夜晚,隻聽到那些番僧低聲議論,卻不知說什麼。張宇靠在房中的窗口前,月光下,隻見一個番僧似乎喝多了,搖搖晃晃地走入後園裏解手。張宇發現他正是會說中原話的高瘦老者,心中暗暗歡喜,靜悄悄的走到他後麵。
那番僧十分機警,霍地回頭,正想喝問。張宇手指一伸便點了他身上的穴道,然後拖著他掠出了笀光寺。
到了郊外的荒野,張宇重重地將他拋下地麵,抽出軟劍頂住他的喉嚨,一掌拍開了他的穴道,喝道:“我問你話,你要老實回答,否則,我不介意在你的喉嚨上留個劍孔。”
番僧驚道:“好漢別殺我,有話好說。”
“金手指到底藏著什麼秘密?”
“金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