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三十這一天,有許多事情要做。因為rg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d剛辦完喜事,那大紅的“囍”字還在牆上貼著呢,正耀著人的眼,所以這春聯就不用貼了。每年過年的時候邀請“主”(相當於家譜一類的東西)回家,也因為白曉魯結婚的緣故,今年就把它請在了大爺家。白曉魯的媽媽是敬神的,所以一大早起來,她就準備好香、貢品等。發現去年疊好的元寶不夠了,就問安憶會不會疊這些東西?讓她幫一下忙,這是結婚後第一次婆婆要用到安憶做事,安憶有點兒緊張,好久沒有做過這個了,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但是為了表現自己,安憶還是答應了下來,先試試看再說。她把那些金色的元寶紙在手裏翻過來翻過去,一邊比劃著,一邊努力地想著當初奶奶疊元寶的姿勢和步驟,終於,她成功的疊好了第一隻元寶,拿給婆婆看,婆婆連說:“挺好的!挺好的!還真沒有想到你會疊這個東西。”安憶會疊元寶,老太太很是高興,心想著家裏年年過年的時候都有人幫自己疊元寶了,本想著媳婦兒什麼也不會,書呆子一個,隻不過是隨口問問的,卻未曾想媳婦兒竟然會做,安憶這初次在婆家做事便給婆婆留下了一個好的印象。
下午要包餃子,婆婆早調好了餡兒,安憶加上八十多歲的姥娘,還有雪蓮,坐在桌上,婆婆揉麵,安憶擀皮兒,姥娘和雪蓮包餃子,桌上氣氛很是嚴肅。d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fx
一會兒,白曉魯,弟弟曉帆,還有姐姐家的小外甥彤彤過來了。
‘媽,我要包餃子!”曉帆說。
“你不會的,帶著彤彤一邊兒玩去吧!”媽媽說。
曉帆就當沒有聽見,搬了凳子,就湊了過來。順便也搬了凳子,對白曉f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v魯說:“哥哥,你坐著這兒!”
曉帆一來,桌子上的氣氛刹時熱鬧起來。兩個兒子都坐在自己身邊,媽媽當然也很是高興。大家有說有笑,當然除了安憶。剛結婚的新媳婦兒,咧著個大嘴笑,很不雅觀,還是矜持一點的比較好,再說了,安憶本就不是善於言談的人。
最熱鬧的要數曉帆了,他的手還真巧,包的餃子就像是彎彎的月牙兒;而看看白曉魯的,一個個包得肚子扁扁的,放在那裏,站也站不穩,就像是一個個無精打采的不倒翁,站不直,歪不下。
安憶不怎麼會做飯,從那以後,安憶知道在做飯方麵,白曉魯要比自己差勁得多。因為按照公公的理論,男人是不能做這些活的,要幹大事才行。所以,他從來就不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學做家務,隻要把書讀好就行。曉帆學會包餃子,還是在大學裏老鄉聚餐時學會的,他心靈手巧,一學就會,所以年三十這一天,他著著實實是露了一把,直把這個當媽的驚得直咋呼:“老白,你看咱兒子,會包餃子了!”而白曉魯,因為大事都忙完了,閑著無事可幹,也隻不過是湊湊熱鬧而已。
曉帆一邊包餃子,一邊在出題考小外甥:“小明的媽媽有三個孩子,大兒子叫大毛,二兒子叫二毛,三兒子叫什麼?”“三毛!”小外甥歪著腦袋連想也沒想便說出了答案!“錯!”“你看你這個不開竅的腦袋瓜子,再仔細想想!”曉帆訓斥道。安憶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但是她沒有說出來,是在考小外甥嘛!她一心一意的隻在那兒擀皮兒,生怕稍一怠慢,就跟不上了包餃子的速度,要他們等著。
“阿嚏!阿嚏!”正專心擀皮兒的安憶,突然又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接著又是一陣兒的咳嗽。白曉魯忙示意安憶,不要正對著桌子,安憶不好意思的笑笑。
“感冒了,嫂子?”雪蓮關心地問道。“沒事!”安憶忙回道。婆婆朝安憶這兒望了望,沒說什麼。
安憶這次感冒嚴重了,吃了藥也不頂事兒,但她沒有太當回事,也覺得是剛來到婆家,就打針,有點別扭。隻是她沒有想到,從小就不知道咳嗽是啥滋味的她,這一咳嗽竟然就是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