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漣漪在那氏集團旗下的西餐廳裏吃飯,電視上正在播一條新聞。
“那氏集團大樓內,發現一具男屍,該男子為電梯維修工,經過警方初步調查,認定死因為失血過多。現在,我們來采訪一下警方的法醫鑒定專家…”
那漣漪眯著眼睛,盯著電視裏,冷思思的老媽在分析死者的死因。
那漣漪歎了口氣,自從出院後,腦子裏就總是出現當時火災的情景,半夜經常驚醒。
她已經有幾天沒有去過那氏集團了,要不就是躲在家裏,要不就是窩在宿舍裏,人也消瘦了不少。
讓她更加在意的是,那天在醫院裏,護士交給她的紙條上寫的,隻有一句話。
“他走了,你安全了。”
那漣漪後來追問了護士,從護士的描述中,她知道,給她紙條的人,就是葉暮然。
而整個事件結束後,她也進行了打聽,知道葉驕陽回鄉下了。而失蹤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張揚…
關於這件事,葉暮然肯定知道些什麼…不過,出於某種理由,又不能說出口。
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那漣漪越想越煩,被這些問題攪得一個頭兩個大。
“臭小子!裝神弄鬼!”那漣漪抓起叉子,對著麵前的一份澳洲龍蝦刺了過去。
在她眼裏,這盆龍蝦,就是葉暮然的替身!
突然,電視機裏,冷思思的老媽說了一句話,引起了那漣漪的注意!
“我們初步確定,該男子是被某種動物咬傷動脈而死。”
那漣漪心裏一緊,“動物?開什麼玩笑?我們家的大樓裏會有野獸?”
就在她看電視看得入神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她低頭拿起粉色腎6p,一看,來電顯示上出現了三個字。
這三個字總是讓她又愛又恨。
那漣漪接了電話,道:“小神棍,找我幹什麼?”
葉暮然道:“我想見你。”
這四個字直接讓那漣漪魂都飛了,本來想罵他個狗血淋頭,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不過到底是大小姐,還是要矜持一下。
“死神棍!”她憋了半天,隻憋出了這幾個字。
“不想見?那算了。”葉暮然冷冷地說。
“別別別…我…那啥…你在哪裏?”那漣漪低聲嘟囔。
“學校裏,宿舍底下見。”葉暮然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那漣漪哼了一聲,“死鬼!”
女人嘛,嘴裏說的,跟心裏想的完全是兩碼事,最後還是乖乖拿起車鑰匙,走出餐廳。
半個小時後,賓利開到了宿舍樓下。
葉暮然從窗戶前看見那漣漪下車,掏出手機準備打電話,這才下樓。
那漣漪穿了一身紗質連衣裙,白皙的皮膚,若隱若現。
葉暮然心說我去,要不要這麼誘—惑?
他挑了挑眉,問,“要不要跟我去度假?”
“度假?”那漣漪一聽,腦中立刻浮現出沙灘海邊的景象。
“不去!”那漣漪口是心非,轉身就要上車。
就在這時,趕屍回來的嶽明月一臉疲憊,回到宿舍樓下。
“葉暮然?你在這裏幹什麼?不去上課?”嶽明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