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花一副苦瓜臉,整個人有點愁眉苦臉,葉暮然也沒法子,他最受不了女人這個樣子了,總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似的。
他把心一橫,對著桌上猛地一拍。
“好吧好吧,跟著我!我有一口飯吃,就餓不死這小子…”
……
這話說出口後,第二天,在學校門口,田小花真的將張清送了過來。
一個美女警花,帶著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大包小包的出現在了學校門口,其他人頻頻側目。
“這麼早就有孩子了。”一個女生路過,“喲,這不是殯儀係的神棍嗎?”
另一個男生說:“看吧,下回還是要帶小雨傘,要不就會像這樣,帶著孩子上學。”
“聽說他和外語係的那漣漪有曖昧關係,那漣漪可是臨南首富。她要是知道,這神棍怕是走不出臨南城咯。”
葉暮然尖著耳朵聽,心裏道,完了完了,我的大學生活完蛋了,那漣漪本來就喜歡吃醋…
田小花走了過來,也沒多說,隻丟了一句話,“好好照顧他。”接著就揚塵而去。
葉暮然垂頭喪氣地提著張清的行李,張清冷冷地回頭,“咱們走吧。”
說著就往學校裏走,葉暮然暗罵,你這小子,太不把自己當外人!
兩人回了葉暮然的寢室,洪詭一看,驚訝道:“你怎麼把他帶來了?”
葉暮然揉了揉太陽穴,“別提這事兒,說多了傷感情。”
洪詭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就在這時,葉暮然看了看一根筋的床上。
他的床上整整齊齊,不像是睡過覺的。
葉暮然皺眉問洪詭,他到哪裏去了?
洪詭在打遊戲,頭也不回地說:“他啊,他不在,回來上過幾天課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葉暮然說:“這小子啊,到底在搞些什麼鬼?怎麼這麼神神秘秘的?”
洪詭聳了聳肩膀,“誰知道呢?”
兩個人也沒在意,當時並不知道,一根筋的消失,對之後的事情,造成了巨大的影響。
張清覺得很累,他對葉暮然道:“我想睡一下。”
葉暮然指著一根筋的床,“你去睡吧。”
張清自從來到了葉暮然身邊,總覺得腦子很重,不時覺得很困。
一躺在床上,他就進入了睡眠狀態。
葉暮然正跟洪詭聊天,猛地一下,突然聽見了咚的一聲。
他和洪詭立刻回頭,看向聲音的來源。
兩人這一看,都嚇了一跳,隻見張清直挺挺地坐在床邊,歪著頭,嘴咧開得很大,眼睛睜開,但黑眼珠子已經不見了,隻剩下了眼白。
洪詭驚叫一聲,問葉暮然,“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葉暮然咽了一口唾沫,“你別管了,反正不是什麼正經的幹淨東西…”
葉暮然慢慢靠近張清,細聲細語道:“你在幹什麼?快下來!”
張清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張揚…你把我關在哪裏了?好黑啊,快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