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內心獨白:“天哪,她看到我的尾巴啦!”———————————————————————————————————————————————————————————
早上從依然奔跑的夢中醒來,暈眩後的感覺竟然是如此的清晰,我依然拖著拖鞋前去梳洗。盯著鏡子裏的自己,我舉起手左看右看,一切正常。呼,籲了一大口氣。刷完牙,洗完臉,轉身離開。停!我身後的是什麼。我把手緩緩地探向屁股,OH,GOD!我居然有一條毛茸茸的尾巴。我差點暈死過去,茫然,我現在腦袋一片空白,難道我真的是黃鼠狼!沒理由啊,我父母都是正常的人類啊,怎麼會是妖呢。我慢慢挪到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怎麼辦!
“丁咚,丁咚!”門鈴響了,搞什麼,我可不能開門。隻聽外麵喊:“星南,星南,是我們,可樂和安達!”我始終不出聲。
“不在家吧!”可樂說。
“不會吧,說好在家等的,那家夥睡的很死的你再繼續按!”安達說,於是又一陣鈴聲響,真煩人。我實在不耐煩了,居然失心瘋地大喊:“按什麼按,不在家!”,此話一出,我的人感覺整個冰掉了,我在搞什麼啊,簡直是白目。
可樂、安達門外說道:“你小子搞什麼啊,快開門啊!難道屋裏藏著個MM?”
“呲!”門開了,我下身裹了個被子站在了門口,兩人好奇地看著我說:“你怎麼了?裹著被子做什麼。”
我撓了撓頭說:“我昨把內褲全洗了,沒得穿了,你們自己玩吧!”說完,“嘭”地把門關上了,兩人立在門外莫名其妙:“這家夥發什麼神經啊!”我無力地躺倒在床上,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唉,這該死的尾巴。
李佳馨始終沒有什麼與有錢人接觸的機會,媽媽還是每天逼她說那句口號,其實她也並沒有什麼進入豪門的願望,隻是順著媽媽的意思吧!
他又來了,還是端坐在那裏安靜地看書、品咖啡,現在人不是很多,李佳馨靜靜的站在吧台,陽光中的他抬起頭衝她微笑地抬起咖啡杯,示意要續杯,李佳馨走了過去,加上了咖啡,偷偷瞥見了書的封麵《歐洲古典建築》,這麼悶的書,正欲轉身,一個磁性的男聲傳來:“喜歡歐洲嗎?”李佳馨微笑著說:“說不上,反正去不了!”
男子合上書,微笑著看著她說:“為什麼?”“我沒那閑錢啊,我得為家掙錢,有機會在咱大中華的某地轉轉就是了!”
“哦!”男子依然笑意盈盈,“小姐,你挺有意思的!”
“我?有意思?”李佳馨一臉不解,“我是實話。”看著男子,微笑了下,轉身正欲走,聲音又傳來:“我叫孫靖澤,願意跟我做個朋友嗎?”男子站起來伸出了手,李佳馨很意外他的舉動。心跳也莫名地加快,也急忙伸出手,說:“好吧!我叫李佳馨!”說完,立刻轉身走開,孫靖澤看著她微笑,其實他一直在注意她,感覺她身上有股特別的氣質在吸引著人,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我此時正高舉著一把菜刀,我此刻的心理活動非常複雜!該不該這樣做?我很迷茫,也很惶恐。我遲遲不敢動手,這一刀下去,肯定鮮血直流啊,那我就得叫急救,醫生問我情況我該說什麼,說我在家割尾巴!而且萬一割的不完全怎麼辦?冷靜,我得好好冷靜冷靜。對,不該衝動,等等吧,說不定明天等我一覺醒來我就沒了呢,現在動手豈不是太虧了。於是我放下了菜刀。我虔誠地跪在地上,老天啊老天,您就饒了年輕帥氣的我吧,您說我這樣子算什麼?我這人就嘴賤,其實我的心老善良的了,去年某天我還在某購物街的天橋下給過一可憐的乞丐一毛呢!事雖小,但情誼大啊,老天放過我吧,求求了,在虔誠地三叩首,懷著對上帝的景仰,我睡去了。
要說上帝還真是個有能力的主,早上醒過來我欣喜地發現我的尾巴沒了,而且我昨晚睡的十分香甜,看來以後我睡前都得好好禱告下,帶著愉悅的心情,我上學去啦!沒有尾巴的感覺還在真是爽!
我輕盈地走在學校的路上,看到沈念茹迎麵走來,她看著我說:“你的尾巴露出來了!”我的內心獨白浮現:“天哪,她看到我的尾巴啦!”,我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