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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其他一些說法,但是黃昆弘卻是聽不見了。
他直接怒了!
他睜大雙眼,憤怒地盯著他們,頭發卻是翹起,大聲喊道:“媽媽誒,他們吵得我睡不著!你快叫他們出去!”
黃母聞言走進來,黑沉著臉,其他人看著黃母這樣,一個個慌了。
“三姑,我隻是跟老賊開玩笑的,我現在就走。”偉東十分機靈地搶先說道。
“嗯,嫂子誒,我也是跟老賊玩的呢。我這就走。”黑豆叔討好地說著。
“三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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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是解釋著。
可是黃母臉色仍然十分黑,大家都有點怕,隻有黃昆弘眉開眼笑。
“小樣,這還不能整死你們?!”黃昆弘暗暗笑著。
黃母看了一下黃昆弘的傷口,卻是開始爆發了。
“你整天叫這麼大聲,是在張揚你的嗓門好麼!?你看,傷口藥粉都快掉完了!還在一直動,就不能好好躺著!等下上完藥,你要是再亂動,看我不打死你!”黃母咒罵著。
說完,黃母出去拿藥粉了。
屋子裏剩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言不發,都走了。
他們沒有再挑釁黃昆弘,黃昆弘也沒有再反擊,反而,眼角噙著淚,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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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黃昆弘一天一天地躺在床上,等待傷口結痂。
從那以後,卻是再沒有人走進黃昆弘的屋子,大多數就是過來,問候一下黃父黃母。
黃昆弘在床上躺了二十來天,可以說,躺得腰都酸了。
這不,一等到傷口結痂,不用再上藥粉,黃昆弘就待不住了。央求著黃母,黃母拗不過他,加上傷口已經結痂,便同意了。
黃昆弘一下床,就感到自己,好像遠離海麵的鯊魚,回到大海的懷抱,渾身舒坦得不得了。
過了一星期,黃昆弘夜裏睡著睡著,總覺得傷口有點癢。迷迷糊糊地抓著抓著,第二天一早醒來,才發現,傷口的結痂已經被揭開一些了。
黃昆弘早就按捺不住了,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揭開。遇到特別難揭開的地方,就還留著。
終於,曆時三天,黃昆弘把所有結痂都揭開了。
新生的皮膚比周圍的皮膚都要白嫩,可是,大腿根部的傷口,結痂雖然揭開了,傷疤卻仍盡職地提醒著黃昆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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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黃昆弘跟黃父黃母交談時才發現,原來自己小時候真的作得一手好死。
各種各樣的糗事,盡管黃昆弘已經忘了一幹二淨,但是單單聽黃父黃母描述,黃昆弘就尷尬地想找個洞鑽進去。
聽說最過分的一件事,是黃昆弘在地裏玩的時候,一不注意,往前蹦跳著,沒料到站不穩,整個人往前撲,左手沒注意,直接按到釘耙上,來了個透心涼,血流不止。
可是,看著自己左手,光滑無痕,一點傷口痕跡都沒有,黃昆弘表示,幸好不是現在受了傷,不疼。心裏卻是記下這件事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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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時間不緊不慢地走向九月,黃昆弘上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黃昆弘的內心是崩潰的,慌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