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仲少臉上聚滿了血氣,青筋向外暴凸,眥目爆裂,眼珠快要凸了出來。神經末梢處的疼痛被放大之後立即讓他在一瞬間就失去了直覺,暈厥了過去。
李響猙獰著臉把刀橫向一拉,然後慢慢用刀刃的鋸齒割破仲少的肌肉。
仲少被這深入骨髓的疼痛再次刺激了過來,臉上的表情糾結在一塊。
李響抓著仲少的頭發,把仲少從地上拖到了檸萌的麵前,然後從彈夾裏退了一發子彈,削掉子彈頭,把火藥倒在了仲少左手的虎口上,接著他又削掉了一枚子彈的彈頭,然後把它給壓進了彈匣裏。
“聽穩仲少的左手槍無人能比,不知道今日過後,是否還能拿得起槍。”李響把槍口對準了仲少,然後扣動了扳機。
“哥哥——”
檸萌痛苦著喊道,她和仲少隻有幾米的距離,但就是沒辦法和他在一起。
“嘭——”
雖然是空包彈,但是火藥推動彈殼掀起的熱浪依舊不容小覷,瞬間就把仲少虎口上的火藥給引燃了起來。
炙熱的疼痛感被無限放大之後,瞬間侵襲了仲少的腦袋,皮肉的燒焦味道充斥在空氣之中,仲少躺在地上完全不斷地顫抖著身子。
李響看著仲少笑了起來,開口道:“仲少?怎麼樣?怎麼樣啊仲少?!”
“你現在就是一條死狗!”李響瞪大眼睛蹲在仲少的身前大聲喊道,“有本事站起來反抗啊?不能吧?”
就在李響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秋宛白突然開口說道:“住手。”
李響轉過身來,笑眯眯的說道:“怎麼了?”
“他不能死。”秋宛白麵無表情的說道。
“為什麼?”李響開口說道,“為什麼他不能死?難道我們不早就應該殺了他嗎?”
“我說了,他不能死,他就不能死。”秋宛白的語氣非常平靜,看得出來她很強勢,態度根本不容一點質疑。
李響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秋宛白開口說道:“你這個臭娘們兒果然和他有一腿,我就知道是這樣的。”
“唰——”
秋宛白抬了下手,一把飛刀就紮在了李響的肩膀上。
“再這麼口無遮攔,下次刀就紮在你的腦袋上了。”秋宛白的聲音非常冷冽。
李響伸手捂住了流血的肩膀,陰毒地看著秋宛白。
“記住了,做狗要有做狗的本分,”秋宛白冷眼看著李響,開口道:“不聽話的狗,是會被燉了吃的。”
李響拔出刀子丟在了一邊,猙獰著臉色看著秋宛白,忽然笑起來開口說道:“是的小老板。”
秋宛白鬆開了檸萌的肩膀,走過去從伊一那裏把所有的石頭都給拿了起來,開口說道:“老板剛才傳來消息,ZG出動了艦隊正在往這邊趕,我過去看看,你先在這裏看著他們。”
說完這些話後,秋宛白戴上了一副黑色皮織手套就轉身離去,走了沒有幾步,她忽然停下了腳步開口說道:“他們任何人你都不許碰他們一下,記住,是任何人,一下都不可以,不然我會讓你全家都死的很慘的。”
穿著一身黑色勁裝的秋宛白瀟灑離去,留下了他們一群人。
在秋宛白鬆開檸萌的肩膀之後,檸萌就跑過去趴在了仲少的身邊,把他抱在了懷裏。
“哥哥哥哥——”
檸萌伸手壓著仲少身上的傷口,可是他身上的傷口太多了,檸萌根本就處理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