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要說了。一個可以拿公司九千萬合約當兒戲的家夥,我不知道他還能做出什麼來!”
蕭父冷漠地看著蕭天遠。
天遠冷哼一聲,嘶啞地說道:“我知道你一直都不看好,可惜你看好的人已經不在了。”
蕭天遠的一句話讓在產的每個人頃刻間收聲,蕭老太太一臉悲戚,柳晴則是驚恐愕然,蕭父麵色慘白,老爺子驚詫莫名。
“畜生,你是什麼意思?”蕭父咆哮著。
“我說的什麼意思,你最明白。”天遠無情地看著父親,似乎那是一個跟他毫不相關的陌生人。
父子對峙場麵一觸即發,為了避免更嚴重的後果,老太太和老爺子加著柳晴將蕭父推出了病房。
他們一走,蕭天遠立即拔掉了針頭,他麵色蒼白而冷酷,像是從地獄來的嗜血修羅。是的,他本來就應該是冷血,應該沒有任何感情,這樣他才能無牽無掛地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才能成為最強大的王者。母親的交的話,他怎麼差點忘記了。
左腳剛著地,腹部的傷口就撕裂般的疼痛。而每一次疼痛,他都不由自主地想到紀如意。那個女人,那個曾經視他若生命的女人,竟親手將他送去了鬼門關。那麼從此之後,他便不再欠她的,那麼她欠他的呢?他將慢慢地拿回來。
套上西裝,蕭天遠點了支煙,然後打開病房的後門,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他不需要任何形式的憐憫和關懷,他隻需要不斷強大,否則他得到的一切都將可能慢慢失去。他不想再做一個一無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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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綦,我想求你一件事。”如意目光渙散而迷離,她雙手握著水杯,好像全身的力氣都集中那個地方了。
秦綦係著圍裙在廚房裏忙碌著,伴隨著碗盆交錯的聲音,廚房裏飄出來陣陣飯香。
“什麼事請吩咐。”秦綦眨眨眼睛,給如意一個安心的笑容。
“如果我這次又要去坐牢,你幫我照顧優優。”
秦綦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他將手在圍裙上抹了兩下,走到了她身邊。
“我敢保證你沒事。”秦綦篤定地說。
如意莫名地看著他,不禁反問:“為什麼?”
“因為沒人想知道這件事的真相……”秦綦目光深邃,但如意卻從這深邃的目光中,看到了絲絲恨意。他是在恨蕭天遠嗎?
“秦綦……”如意抱起雙臂,“這件事的真相……”
“你不用說了,我不想知道。”秦綦轉身鑽進從廚房,不多時就端出了兩盤色香味俱佳的菜肴,他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這樣的秦綦,超出年齡的沉穩與成熟,讓如意隱隱不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