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起地上的一個小小的石子衝著男人扔過去,趁著男人躲避的功夫,女人衝了上去。
男人躲過石子,餘光瞧見娘子身影衝了過來。
躲開娘子的攻擊,把軟件收到腰間上,反手和娘子對打起來。
女人不論出什麼招式,男人都一一的化解,甚至出手越來越快,讓女人隻有躲避的功夫沒有回擊的能力。
練習很長一段時間,直到飛鳳大汗淋漓的退出幾步,連連搖頭,坐在地上擺擺手:“不行了。”
男人笑笑,擦擦額頭上的汗,走過去,坐在她的身側,朝著女人點頭:“你的耐力很好,但是比起當初的我還是差了一些。”
皇甫淳真心的誇讚。
對一個女人,剛開始會用內力和人對打兩個時辰那已是不錯的,尤其是她才練習了一個月就有這樣的成績。
女人不雅的翻翻眼:“你是男人,體力當然比我強,但是吧……以後沒準我的耐力會比你好要好。”
比內力沒男人厲害,她點承認,但是比耐力她可不會輸給任何一個人。
女人的信誓旦旦,倒是讓男人刮目相看:“我等著那天!”
娘子越是強大,他越高興,這樣就算是遇到危險也能躲避開。
兩人在空間裏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才心滿意足的走了出去。
出山,瞧見村子裏到處都是人,很熱鬧。
有些平常上鎮上做工的男子們也都在村子裏笑嗬嗬的說著話。
看著他們手裏拎著鋤頭,一頭汗水,穿著短褂都被汗水浸透,女人垂眸,這些人是怎麼回事?
片刻,想了起來,今天是花家村開荒的日子,怪不得他們一個個這樣。
午飯過後,家裏倒是來了一名不速之客。
白鴿!
不……這不是一隻普通的白鴿,確切說是信鴿。
看著那隻鴿子的眼睛紅紅的,瞅著她,嘴裏發出咕咕的聲音,腦袋一歪一歪的,看著她好似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撲棱著翅膀站在窗口,一個勁兒的叫著。
女人仔細的瞧著鴿子,發現它腳下根本就沒有東西,這倒是讓她感覺到了好奇。
電視上不都演,這傳遞消息不是把信筒放到鴿子腳下的嗎?
為何這個沒有?
既然沒有,那信放到了哪裏?
女人抱臂瞅著信鴿,盯著它仔仔細細的看了半晌。
男人從如廁回來,瞧見鴿子,眉頭不由一蹙,嘴裏吹響了口哨。
片刻,鴿子便落到了皇甫淳的手裏。
閃動了下翅膀,頃刻間,從嘴裏吐出一個小小的用蠟封住的藥丸。
這下倒是讓飛鳳目瞪口呆了,她是第一次知道,原來信鴿傳信還可以用這種方式。
男人接住藥丸,摸摸它的腦袋,伸手一揚,信鴿隨著皇甫淳的力氣,瞬間撲棱了幾聲,直接飛走了。
男人坐在椅子上,打開了蠟丸,裏麵躺著一張小紙條。
女人比較好奇,這小紙條上寫的是什麼。
微微的抬起屁股,伸長了脖子。
就在這樣,眼睛還是沒有瞄到,隻是從紙的後麵看,是一對密密麻麻的小子,根本就看不清上麵寫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