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兒怎麼會中毒,中的什麼毒,現在怎麼樣?”
一連串的問話從那雲月的嘴裏說出來。
“母妃,翼哥哥現在無礙,隻要找出解藥,就能救哥哥。”
皇甫政怒氣頓時上升,朝著身側的人叫著。
“小李子,傳朕口諭,讓院首領著太醫去翼王府給翼王診脈,不得有誤。”
穿著一身絳紅色的總管太監的小李子,手持浮塵,拱手。
“奴才遵旨。”
弓腰退出了宮殿。
瞧著人走了,皇甫政轉頭看向皇甫璽。
“說,這是怎麼回事。”
皇甫璽被皇甫政一怒吼,嚇的身子一哆嗦。
把他單純無知的性子展現的淋淋盡致。
尤其是那雙無辜又委屈的眼眸,讓人看了都不舍得說重話。
“不怕,父皇不是吼你,把你知道的,一字不落的都告訴父皇。”
聽見皇甫政說不是吼他,皇甫璽重重的點頭:“恩。”
把皇甫翼中毒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對這皇甫政說了一遍。
什麼和黑衣人對打,什麼九死一生,反正越是驚險越說。
最後一切化險為夷的解決的人都是皇甫翼。
皇甫政聽的心肝膽顫,額頭上的青筋凸起,手也緊緊的扣住了椅子扶手。
那雲月餘光瞄了一眼皇上,朝著皇甫璽擠眉弄眼:“行了,不要說。”
真要說出那黑衣人的身份,可卻突如被母妃這樣一喊,皇甫璽下意識的挺嘴。
看向母妃:“哦……”
默默地低下頭,心裏卻是竊喜。
“說,朕到要聽聽這下毒之人是誰,竟然如此狠辣。”
“皇上,就算是知道了又如何,現在要緊的是看看翼兒中了什麼毒,解毒要緊。”
那雲月半真半假的說著。
“不說出這幕後主事,朕怎麼找到這解藥,婦道人家,你懂什麼。”
皇甫政朝著那雲月低吼。
“璽兒你說,那黑衣人是誰?”
皇甫璽看看父皇,又看看母妃,擰擰眉:“翼哥哥看完那黑衣人身上衣服的標誌,說是宇哥哥府上的人,後來翼哥哥發現他頭腦嗡嗡的,渾身無力,發現中毒,嘴唇都……”
“混賬……皇甫宇,竟然對自己的親兄弟下如此狠毒的手,這才讓他輔助治國,還沒有給他儲君之位,竟然容不下這些弟弟們了,真是豈有此理。”
皇甫政氣的不輕,胸腹上下劇烈的欺負,眼睛瞪的更是很大。
“現在翼哥哥中毒,父皇能不能找宇哥哥要解藥啊,翼哥哥現在躺在床上,下身都動不了,和淳哥哥一個模樣,看的璽兒心裏好難過。”
皇甫政本沒有消氣。
又聽見皇甫翼和皇甫淳的一樣。
頓時眯起了眼睛,那這麼說,他們兄弟倆中的都是用一種毒?
皇甫淳,一個好好的戰神竟然被他給毀了。
這口氣堵在心口,不上不下。
攥成拳頭的書,眼眸中迸裂出狠厲的眼神。
起身大步的走出了頤蓮宮。
那雲月緊忙起身,微微蹲下身子。
“臣妾恭送皇上。”
“兒臣恭送父皇。”
兩道聲音同時傳出去,瞅著皇上的儀仗已經出了頤蓮宮。
那雲月起身,拽著皇甫璽問話。
“翼兒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