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起身,坐下,靜靜的聽著那雲月的話。
“說,翼兒究竟怎麼了?”
“皇上,翼兒的病情有了轉機。”
婉容心裏咯噔,尋摸著最後兩個字,轉機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轉機?”聽到這話,皇甫政是明顯的激動了下。
“是……一味藥引,隻要有了這個,就能救翼兒,這些也是臣妾也是聽院首說的,具體的還是細問院首才能清楚。”
按照兒子皇甫翼的話,她順勢的把後麵的事情全部的交給院首去處理。
而她隻需要時不時的提上一些意見便可。
“李公公,傳院首。”
“遮。”
李公公腳步飛快的出了禦書房。
心中也是納悶,這種了癡纏的毒,沒有大耳狐的血,是怎麼能夠解毒的。
禦書房裏。
那雲月默默地擦拭眼淚,哭的是真情愜意的,一點不摻假。
“月兒放心,若是翼兒有一點希望,朕也不會放棄。”
“有皇上這句話,臣妾就是死也心甘情願了。”不知道是感動的,還是因為出現了轉機哭泣,那臉上的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
少卿,李公公和院首氣喘籲籲的來了禦書房。
“微臣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朕聽聞翼王的毒,不用那個……大耳狐的血液也能解?”
“回皇上,理論上是的。”
“理論?細細講來。”
聽到模棱兩可的話,皇甫政蹙眉的問。
“是這樣,翼王種了癡纏的毒也有幾個月,此時已經完全的侵入到了血液,若是有人也種過著癡纏的毒,又解了毒,那麼隻需要解毒人的一點血液作為藥引子,配合輔助的要給翼王服下,翼王的毒就有九成的能解。”
聽到這話,婉容瞬間的明白了。
放眼古安國,也就隻有淳王中過這毒,也是解了毒之人。
她們這兩人一唱一和的,無非就是想要淳王身上的血來救翼王。
連她都能得到的事情,皇甫政一定也會想的道,即便知道,此時兩人是為了要淳王的血算計皇上。
皇甫政也會一定的吃下這算計。
“當真?”
皇上陰沉的臉,問到院首。
“是。”
“剛才院首說,九成有可能治好翼王,那還剩下一成不確定是怎麼回事?你也要想好,翼王乃是那姐姐的獨子,容不得差池,淳王剛剛打敗了金漢國,也算是有功之臣,更是皇上的愛子,也是不容差池的。”
要淳王的血來治愈翼王,她是最不願意看到此事成功。
若翼王真的好了,那和淳王爭奪皇位的人又多了一個。
她已經和淳王妃達成了共識,自是希望淳王坐上太子寶座。
“容妃說的不錯,這件事情容不得馬虎。”
那雲月身子一僵,心裏一緊,餘光瞄了眼身邊的院首。
“皇上,微臣雖然說九成的把握,實則是沒有把話說滿,微臣有十成的把握,隻要有藥引子,微臣就能把翼王的毒解了。”
沉思半晌的院首,信心滿滿的對著皇甫政說著。
“好,既然你有把握,朕就應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