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帶她回到空中別墅,而是在他們初次見麵時的桃花林間落下。
此刻,樹上的桃花稀稀落落,幾乎全都凋謝,以往粉紅的桃林已經被翠綠代替,依稀還能看到樹上一顆顆豆大的小桃子。
青塵子抱著藍彩靈落下之後,做了一件她看不懂的動作。隻見他手放進胸口拿出來直接貼在胸口,藍彩靈不懂他在做什麼,隻是****的觸感讓她敏感的身子深深地顫了一下。
“別怕,馬上就好!”
他說的是春藥藥性馬上就能解開,但是聽到藍彩靈耳朵裏,以為那檔子事眨眼間就會過去,聽得她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隻是她等了片刻也未等到期待已久的擁吻,長長的睫毛微顫,抬眼時被眼前的景色吃了一驚。
樹枝上團團的桃花開得正豔,點點綠意調皮的在花朵間探出一腦袋,在一團粉色間尤其耀眼;旁邊一潭溫泉冒著涔涔熱氣,合著朵朵花瓣漂浮的空中,把一個巨大的床遮掩的若隱若現,雪白的床幔一直拖延至地麵。
藍彩靈自然看得出這是迷幻術,打眼輕掃,便知是他們初次見麵的情形。
抬起頭,看他,入眼的便是他正巧投過來的目光,帶著她熟悉的熾熱。
畢竟是女孩子,平日裏說話大言不慚不經大腦的多次公然放話要壓倒美男,可美男當前真要壓倒對方時,女孩子的嬌羞爬滿了臉頰。
看著懷中看過來的小人兒,臉色的潮紅已退去恢複了健康的紅潤,知道藥性已過,眉宇見一絲鬱色才消失不見。
他抬手指腹淡掃略帶嬰兒肥的腮幫子,含笑道:“彩兒,藥性已解開,放心吧!”
解開?
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是很多正常夫妻為了所為的激情,偶爾還會服用春藥來助興麼,為何他家這位要解了藥性再來愛愛呢!
小腦袋瓜有些糊塗了,不過她可是秉著不懂就問的好習慣,直接問了,“子書,不是……不是說春藥是用來助興呢,你為何要解開再……那個啥咧?”
她還不好意思直接接下來二人要做的事,而是用了個你懂他懂大家懂的詞,可是奈何還是有人不懂,皺著眉頭來了一句:“哪個啥?”
呃……某女嘴巴張了張,是真沒想到她喜歡的人純潔到這種地步,連這個詞都不懂。
好吧,敗給你了,豁出去了,直說。
“就是做……愛”這要是還不懂,真想那個平底鍋敲他一把。
某男眼簾輕斂,麵色羞紅,這個詞他還是懂滴,如此收斂了一下情緒,再次抬起眼皮,眼中的羞赧換成堅定,一指托起藍彩靈下顎,看著她的雙眼認真道:“子書希望我們的房事是在互相敞開心扉的情況下,不需要用那些歪門左道,況且子書隻要看到彩兒,那興致上來了退都退不掉,哪裏還需要那害人的東西!”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聽的她心裏甜的很,她可是沒少聽他家老爹手下一堆大臣為了勞什子的激情,而特意花高價買那東西,把女人當玩物那般蹂躪,嗯……還是他家這位好!
如是想著吧,彩兒紅著臉蛋不害臊地保證:“彩兒是最好的春藥,隻要……隻要!”話到一半,還是難為情的低下頭,沒好意思繼續說下去。聽到一半的青塵子可不依,追問道:“隻要什麼……嗯?”
最後一個從喉見發出的輕喃,魅惑的她更加嬌羞,臉開始著火般的熱,躲在他懷裏好一會,才支支吾吾繼續說道:“隻要是你,彩兒便如吃了春藥那般任……任由你索取!”
這回青塵子聽得明明了了,不再說話悶哼一聲抱著人兒就飛下溫泉。
水中,攪起一片水花,在氤氳霧氣半遮下,青塵子慢慢解開她肩上的繩結脫去外衣,最後是肚兜,褥褲。
光潔嬌小的身軀無任何遮擋的映入他的雙目,他如視珍寶地上下欣賞片刻,深吸一口氣握住藍彩靈雙手放在他腰側,無言地魅惑著邀請她解開他的衣帶。
藍彩靈就像受到慫惑聽話地微顫的雙手解開了腰帶,雙手順著背脊一路繞過肩膀到胸前的衣襟,輕輕一扯,潭中又是一件衣衫漂浮水麵。
二人裸身相對均是無言,沉默著。
青塵子畢竟是男子,沉默半刻開始撩水沐浴,過了好久,藍彩靈才消退了害臊之感,捧起雙手撩水澆在他身上。
二人無言的替對方沐浴之後,都沒了動作,靜靜的站在水中。
發絲滴落的水珠融入潭中的清脆之聲,響徹整個林間。
最後還是青塵子主動,他彎腰抱起她,一步一步走出水潭,身上的水珠瞬間變成氤氳水霧圍繞著光裸的身軀,待青塵子帶著藍彩靈飛上漂浮在林間的床上時,身上已無半點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