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爺,找到了,就是這個小子,昨天遛進了咱們府上。”秀才說著給黑子和老海使了一個眼色。
老海一把將一個被捆的跟粽子一樣的年輕人扔在地上,順帶著踢了兩腳。
小七蹲了下來,用沙啞而又低沉的聲音問道:“你叫什麼?”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左天豪是也。”那個年輕人的嘴要不是有耳朵擋著能撇到後腦勺那去。
“哼哼哼,哈哈哈哈,你倒是很有誌氣。”小七冷笑著說道。
把那個左天豪給嚇的一愣一愣的,眨巴眨巴眼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別說他害怕,這股子殺氣就連在座的十三爺和黑子都有些覺得害怕。正所謂龍有逆鱗,觸必殺之。小七現在能笑的出來不是因為他心裏素質好,而是因為他已經快要瘋狂了。
小七輕輕的將手撫摸在左天豪的額頭之上問道:“你是從哪裏來,為什麼要害我的女人,誰致使的?”
左天豪笑著說道:“你叫一聲爺爺我就告訴你。”
“爺爺。”小七叫了一聲,很幹脆,沒有猶豫,為了米提別說叫爺爺,就是讓他現在死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旁邊的十三爺都愣了心說七子你這是看不出來人家是在戲耍你嗎?
“哈哈哈哈”左天豪開懷大笑,“小七爺,真不好意思,我跟你開玩笑的。”
小七不怒反笑,“我再問你一遍,你是說還是不說。”
左天豪一齜牙說道:“孫子,爺爺不說。”
小七突然眉頭一皺,剛才那副勉強的笑容突然不見了,從眼睛裏往外釋放出一股幾乎都讓空氣變得寧靜的殺氣。
一把拽住了左天豪右手的食指,朝手背的方向用力一掰。
“啊”左天豪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正所謂這十指連心,疼的不光是手指頭還有心。小七並沒有一次性的給他掰折,而是掰了一半,這樣一來痛苦是持續的,一直在疼。
“你說不說?”小七問道。
左天豪啐了一口說道:“老子就是不說。”
小七一聽他如此的硬氣,直接給他掰到底,“嘎嘣”一聲,手指頭幾乎和手背貼在一起了,你說能不疼嗎?
左天豪一聲慘叫就昏厥了過去。
小七抬頭看了一眼十三爺,十三爺歎了一口氣,掏出一個小瓶,放在左天豪的鼻子下麵晃了晃。
左天豪突然打了一個噴嚏,醒了過來。一臉幽怨的看著小七說道:“是爺們給老子來個痛快,人多欺負我一個算是個什麼本事。”
小七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米提,心頭突然一陣抽搐,疼的就跟刀割一樣。
“我說七子,怎麼回事,我咋聽說你媳婦讓人給黑了。”大腦袋突然夾著煙盒書生一起從外麵走了進來。
小七看了看他倆,點點頭沒說話。
十三爺指指躺在地上的左天豪說道:“就是他下的手,現在什麼都不肯說出來。”
大腦袋蹲下查了一下左天豪的手說道:“七子你也真成,這樣心慈手軟的能問出個屁啊。交給我吧,死娘,哦,不對書生搭把手咱們把他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