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反應遲鈍,身上被黃皮子的箭打的跟個刺蝟一樣,幸好這黃皮子的箭要不了命,隻是受了一些皮肉之苦。
就連速度最快的老海屁股上都被紮了好幾下,更不要說小七和大腦袋了,反正都沒少受罪。
兩邊打的不可開交,如火如荼的。小七感覺手和肩膀都被火器給鎮麻了,扣扳機的手指頭也有些要抽筋的意思。
打的正激烈,大腦袋突然喊到:“我沒子彈了,借個彈夾給我用用。”
小七和老海的火也停了,借個錘子的彈夾。狗曰的大腦袋打起來手上每個數,自己的彈夾早就打完了,一直都是去小七和老海的背包裏麵偷彈夾用。
這會小七和老海也是空了,無奈之下隻能丟棄火器舉著背包溜著牆根跑,沒有了子彈的火器那還不如一個燒火棍子,拿著都嫌累贅。
小七他們這邊的火器是停了,黃皮子那邊的箭打了一會也停了,它們也沒有箭了。
那還怕個錘子,背上背包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往下拔自己身上的箭。
正四處奔逃,突然城門被撞開了,一條黑鱗大蟒破門而入,所到之處屋塌房毀,連同屋裏的黃皮子一起被壓的稀碎。
原本正在四處追捕小七他們的黃皮子突然掉轉槍頭朝大蛇衝過去,雖然體型力量懸殊非常大,可是沒有一個黃皮子在退縮,一個個的迎頭直上。
大蛇雖然勇猛無比可是被這紅纓槍紮一下也是疼的直哆嗦。
疼得仰天長吼,聲音震耳欲聾。這會叫的蛇可不是一般的萬一,普通的蛇隻能嘶鳴,莫非這蛇是要化龍不成。
小七翻身上牆,對著下麵看熱鬧的三個人說道:“這會不跑,你還等什麼時候。”
說完轉身就跳了下去,突然覺得腳底下軟乎乎的,跟踩著個人一樣。
“哎呦臥槽,你二奶奶個腚錘子,往下跳不能看看有沒有人嗎?疼死我了。”
小七一聽見這聲音“噗嗤”樂了,“你個死娘娘腔,我們在裏麵都快要讓弄死了,你大爺的,你在著貓著偷懶,活該挨一下。”
原來啊,小七往下跳的時候剛好踩在了書生的肩膀上。這一踩差點把書生給踩趴下,這要是踩趴下那事可就大了。
“老子不就是拉個屎嗎,你至於嗎?哎呦臥槽,我閃。”
“噗呲”
大腦袋一臉懵逼的說道:“這熟悉的感覺,熟悉的味道,哎,七爺,我可能踩屎了。”
小七樂的都快開花了,“哈哈哈,胖爺,您就是踩著屎了。”
大腦袋直接跳了起來,在地上反複來回,來回反複的搓了好幾遍,鞋底子都快磨破了。
老海和二狗也跳了下來,人齊了。打開手電筒四處照了一圈,“那有個橋,去那邊看看。”
往前跑了兩步,小七突然覺得後麵有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的異樣古怪,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我覺得後麵有事。”停下往後看了一眼。
大腦袋一看小七停下了,也跟著停了下來。“我說七爺,火燒腚門子,您還有心情割痔瘡呢,趕緊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