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隻想過隻有我和你的平靜生活,混蛋爹地不過捉了幾隻螢火蟲就把你給擺平了,女人啊……”她搖了搖頭,一幅受不了的樣子。
隻是,她的嘴角,由始至終,都上揚著。
其實,有兩個爹也不錯的。
次日,拓跋塵握著安羅的手,大大方方的出現在大廳裏,所有經過的下人全都僵在了原地。
王爺的喜好,什麼時候從女人變成男人了……這個跨越也太大了些吧。
而且,自從這對父子闖進塵王府之後,王爺也不再找安陵夫人了,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找了八年的人,突然間說不找了……想想都覺得不合邏輯啊。
拓跋塵暫時放開了安羅的手,將站在身後的安煊單手抱了起來,他笑著向所有的人說。
“聽著,我和安煊的婚事隻是個玩笑,從今天起,安煊是我的女兒,而安羅……才是我的……情人。”他轉過頭,“情人”兩個字,是對著她說的。
似在表白,也似在承諾些什麼。
安羅微笑著與他的雙眸對視著,他當真說到做到,真不會拆穿她的身份。
紅唇微微一勾,她突地主動牽住他的手,踮起腳尖,在他的側臉上落下一個輕吻,接著轉過頭,對著府裏所有的八卦下人大聲說道。
“你們的王爺,我定下了。”
屋裏屋外,僵化了一群人,塵王府……風動變色了。
什麼時候王爺被人這樣壓著,還笑得那麼滿足過了?
難道昨晚的月圓夜,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怪事了?
很快的,拓跋塵和安羅的“情事”傳遍了整個豐城,自然也傳進了皇宮裏。
慕容珍華又摔東西了,“太上皇,你瞧瞧你的好兒子,幾天不鬧這種丟人的事,他就過不下日子了,是不是?上次娶一個七歲的乳娃兒我還可以容忍,可是現在你看看他,他這到底算什麼啊。”
同樣頭疼的拓跋羽則安靜的站在一旁,從他凝重的臉色也可以看出他對此事非常的不苟同。
可是拓跋易卻閑閑的擦著他最愛的樂器,“隨他去吧。”
再隔一天,集玉堂的鳳娘收到了一張休書,大致內容可以略過,重點是……集玉堂就當是“贍養費”直接送給她了,樂得鳳娘興奮不已。
本來就隻是冠名的假夫妻,休不休什麼的……沒所謂的啦。
再隔一天,塵王府又辦喜事了,兩個男人拜堂的事情風傳了整個琉璃國,甚至遠揚至東陽國……
“那個拓跋塵真是瘋子!”從沒一刻放棄要查安陵愁月下落的洋澈說了這句話後,徹底的將拓跋塵拋在了腦後。
那樣的瘋子,愁月不可能再去找他了……
軒轅真則默默的站在一旁,眼裏有著對拓跋塵的鄙夷。
那個男人不配當小煊兒的父親。
新婚夜,拓跋塵和安羅神色嚴峻的站在床前。
“拓跋塵,今晚的主導權,由勝利的那一方獲得……”
於是,新婚夜,新房裏的打鬥聲又給塵王府的下人提供了很好的八卦素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