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如詩一眼未合的看著情緒不穩定的如畫。李出塵聽著房裏傳來出時而哭時而笑的聲音無比揪心。如畫受了如此打擊,而一切都是和自己有關……
“小姐……”如詩看著李出塵進屋,抹了抹眼淚上前行禮。
“如詩,讓我跟她說說話吧。”
看著蜷縮在床腳的如畫,就像驚弓之鳥。“如畫,一切都過去了。再也沒有惡人敢欺負你了!有我們在!不要怕!” 李出塵說著靠近著如畫。
“不要過來……”如畫驚恐的揮著手,指甲劃過李出塵的左手,留下了一條淡淡血痕。
“小姐!”如詩和白芍正欲上前卻被李出塵攔住。
“如畫,我知道你很痛!知道你害怕!所以,你要反擊那些惡人!所以,你要清醒過來,知道嗎?告訴我,他們是誰?我們一定將他們繩之以法!”
如畫聽著,空洞的眼神有了些漣漪,良久。
“六個男人……沒有窗戶……房間……他們,他們要……”說著說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肆意的流淌。
“不怕,不怕。有我在,不要哭。”李出塵看著如畫將她擁入了懷裏。
“小姐,救我。姐姐救我。將軍大人,救我……”如畫又陷入了自己言自語中。
“沒事了,沒事了。乖!我答應你,一定幫你找出那幫 惡人!”李出塵的眸色異常堅定。
“哼!居然如此大膽!豈有此理!”李清臣看著李正澤拿來的紙條,拍案而起。
“這分明就是衝著咱們將軍府來的。”李正好亦是一臉憤慨。
“父親,請允許我去徹查。”
“澤兒可有方向?”
“有一點眉目了,就從這張皺紙查……”李正澤手中一捏,心中有了大概。
牧府,牧白匆匆回來直奔趙霓裳的屋子。
“喲,這麼火急火燎的。趕著投胎啊!”趙霓裳正欲出門卻撞上了牧白,嗆聲道。
“你這個毒婦!”牧白說著啪的一巴掌打到了趙霓裳的臉頰上。
“你!牧錦修!”趙霓裳杏目澄圓,對著牧白嗬斥道。
“來人!將這個蛇蠍心腸的毒婦扔去柴房嚴加看管!”
“你們誰敢!”
聽著兩位少主的吩咐,家仆也不知道聽誰的才好。機靈點的趕忙跑去請了牧老爺。剩下的人隻能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原地不動。
“你們一個個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裏!”牧白不同以往,表情滿是威攝。
“那你有沒有把我這個父親放在眼裏……”老態龍鍾的牧老爺,在家仆的攙扶下來到。
“公公……”趙霓裳不知何時變了臉,早就成了委屈的小媳婦模樣。
“ 霓裳莫哭。”牧老爺安慰了幾聲便讓她回了屋。
“父親,她居然……”牧白難以啟齒,一個女人居然可以如此歹毒。
“她是我唯一認可的兒媳婦,也是你的結發妻子!無論你的心思在誰身上,以後你想娶誰,為父都不會過問。但是現在,我還沒死!你就必須聽我的!” 牧老爺說著劇烈咳嗽了起來。
“父親!父親!”牧白趕忙上前,將父親匆匆扶回前院。
“哼,牧錦修!你居然為了她囚禁我!好,你等著……”趙霓裳看著遠去的背影,扶著窗咎的手掌握著一隻完璧歸趙的手鐲,此刻憤怒的瑟瑟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