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生命都是一個奇跡。
活著是對生命的珍惜,但是死亡同樣是生命的傳承。
活著不是痛苦,那是一種對生命的依戀、不舍。然而能使人支撐這個生命的龐大力量——是對不斷在一段段生命中那對生命的熱愛。
‘咚。’是生命的震顫,和狼叔以及維克多戰鬥的一號實驗體突然停止的攻勢。
狼叔和維克多有了時間喘息,兩人都是累的不清,雖然能夠快速自愈,但是體力的流逝也會讓他們死亡,何況實驗體還有大麵積傷害的能力,兩人得此機會當然不會想去進攻,隻想著能夠在這有限的時間內最多的回複。
早已失去人類情感的實驗體,感官異常的明銳,他感覺到遠處有一股異常微弱的生命力帶著讓他驚顫的律動正在快速複蘇。
‘咚。’是心的跳動,‘咚’是生命的韻律,‘咚’隻是渴望再度肩負著自己所能肩負的責任活下去。
一股力量不知來自哪裏迅速充斥到四肢百骸,就像是感受到生命的盎然,四周的昆蟲這一刻全都停下了自己的事情,抬起頭望著本的方向,一起鳴叫,那是對生命的敬意。
眼睛睜開了,獵手般攝人的雙目,仿佛能夠看透他人的想法,凝視著遠處的人影。背部的羽翅抖動著,那是要振翅而飛的前兆。
突然一個下蹲,轟,地麵都微微下陷,一躍就到達半空,不斷閃動的翅翼,發出刺耳的音波,拔高的身軀,實驗體也是感受到一股危機的感覺,那是一種和他一樣的獵手的感覺。
兩人四目相對,實驗體似乎有些經受不住了,消失在原地,本早已沒有先前麵對實驗體的緊張。
“風,包裹我吧。”身體感受著周圍的風傳來的訊息。忽然風的律動變了,帶有一絲雜亂的氣息。
“左邊。”說罷直接一拳往左側轟去,螳螂的速度配合螞蟻的力量,那就像是生命的奇跡。“啊,”實驗體剛出現就被巨大的罡風擊中胸口大片凹陷,瞬間被轟落地麵,地麵出現一個深深的人形巨坑。但是擁有眾多變種人能力的實驗體不可能就此死亡,何況還有艾德曼合金,他的自愈能力比狼叔還強。
本沒有貿然追擊,痛打落水狗,作為一個獵手不可能如此的衝動,他注視著被擊落地麵陷入深坑的實驗體。
本突然眼神一凜,感覺到一陣光亮,本振翅一揮,一道鐳射光直射而來,在空中爆退數個身位,輕易的躲了過去。實驗體似乎是不死心,又是在黑黑的深坑內,快速連續射出鐳射光。
本在空中不斷的震動翅膀,時而側身,時而扭頭,躲避這一道道快速射來的鐳射光。
‘不對,這樣我很被動,他在暗處。’本感覺這樣下去遲早讓自己無法集中精神感受風的律動。這是他如今麵對會瞬間傳送的實驗體最強的手段。
他能想到,實驗體同樣也是如此的,隻剩下單純狩獵者本能的實驗體脫離的人性的思維,在戰鬥狀態中,超越了本對戰鬥的把握速度。
又是一道鐳射光射來打斷了本的思考,本收緊全身往下振翅衝去,空中揮出數道拳風,轟向實驗體躲藏的地方,想要借此靠近實驗體。
但是又是數道鐳射光射來,本隻要在半空中急停,他還沒蠢到用肉拳或者罡風去擊散鐳射光的地步。
“那是誰,是先前的孩子麼。”維克多一隻手搭在狼叔肩膀上。
“貌似是的,好像沒有摔死,還變的更強了。”狼叔依舊在喘息,看來確實先前的戰鬥消耗不小。
“不好那,孩子要出事,戰鬥經驗還是太少了。我們要去幫忙。”狼叔休息了一下,看著維克多說道。
兩人均是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對方的心意,有過爭執,有過分歧。兄弟隻見依舊留有默契。
狼叔伸出手,維克多沒有猶豫一把緊緊的握住,同時縱身跳下核電站的煙囪,雙爪深深的刺入煙囪的牆壁內,迅速的往下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