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船?
那不是河伯的所有物嗎?
為什麼會在迷彩服的手上?
難不成他收服了那個高傲的河伯?
灰衣人目射奇光,難以置信。
可眼下的情況已經由不得他多考慮其他。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灰衣人臉從上,成大字形狀,被深深的夯進了地中。
刷!
樓船消失。
昊天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笑臉再次出現在視線當中。
“白癡,又搞這種無聊的把戲,你以為這種攻擊會對老夫起什麼作用嗎?”灰衣人嗔目怒喝,正要從深坑中霍地立起。
可是剛剛半蹲起來,就噗通一聲,又被巨大的船體,如同錘子一般狂砸了進去。
灰衣人再次跌回到了大字形深坑內。
耳邊飄來昊天的哂笑聲:“老畜生,我有叫你起來嗎?”
“可惡!”隱藏在口罩下的老臉漲紅,幾乎目眥盡裂。
靜止時的樓船不懼威脅,但發動時的樓船卻擁有極高的衝擊力。
尤其是在它那重達一百多噸的體積麵前。
灰衣人健碩的雙臂顯得跟火柴棍似得十分渺小。
以他的實力做到破壞綽綽有餘,但是在這種衝壓下而不倒實在困難。
畢竟以他的臂力很難做到扛起這艘百噸樓船。
更何況,迷彩服根本不給他破壞的機會。
每當他運氣提神準備攻擊之際,那艘樓船都會如約而至的當頭砸下。
就像是砸地鼠一樣,玩得不亦樂乎。
氣得灰衣人雙目噴火,發上指冠。
對手不過是個毛頭小子。
明明不懼威脅。
明明要比自己弱上很多。
可為什麼自己卻要一次又一次的像老狗一樣,屈服在他的腳下,玩捏於鼓掌之中。
即便當年麵對那個人也未曾向今天這般恥辱過。
想著想著,一股滔天巨怒自身體之中,山洪般爆發。
……
“好了,差不多了,這老畜生差不多要跟我拚命了!”昊天冷笑一聲,暗自猜測道。
而此時他已經借機逃到了安全的距離。
從追逐遊戲一開始,他便明白繼續這麼跑下去,遲早會被攆上。
與其這麼白白浪費力氣,還不如扭頭對抗,伺機而動,尚有一線生機。
正在他已經下定決心之際,於樓的突然出現使得走投無路的昊天頓生一計。
與河伯簽訂了主仆契約之後。
對昊天有一個很大的好處便是:
百米範圍之內,可以隨便使用寵物的技能甚至武魂。
所以,他才會在躲進樹枝後,迅速使用了於樓最擅長的靈水分身。
然後趁著灰衣人把注意力都聚焦在前方之際,如老猿越枝,縱身跳到高處。
等他終於發現自己一直所追的人,其實隻是一具靈水分身時。
昊天便將於樓的武魂釋憑空釋放出來,砸在灰衣人的身上。
奇襲果然生效了。
但昊天並不會自鳴得意,因為他很清楚,對方隻不過是一時大意。
自己又鑽了他沒辦法硬抗樓船重量的空子。
才會僥幸得手。
實際上,樓船的壓力並不會給那個老家夥造成多大的傷害。
僅僅隻能做到暫時控製,拖延時間罷了。
一旦他放棄強者的尊嚴,使出五成以上的爆發力,怕是整艘樓船都會瞬間崩裂。
昊天不可能傻到自以為掌控了局勢,便可以為所欲為。
當然要一邊控製,一邊盡可能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