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石寬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無奈搖了搖頭，若不是自己有靈識相助，同樣根本無法看出這個小子剛剛做了什麼！
“你想當羽靈者是嗎？”石寬問道。
雲肅點點頭。
“恩。”石寬平複了一下心情，高聲喊道：“劍一段，羽一段，羽靈者，下一個！”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準備，但真的聽到石寬喊出來，周圍學生心中還是波瀾陣陣！
劍一段，羽一段！這個黑色院服的學生什麼來頭？在他之前，成績最好的也隻是劍二段而已，還是他的師姐白秋冰打出來的。
此刻孫步成剛剛轉醒，正好聽到石寬高喊出來的最後一句話！茫然如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過去的，大驚失色，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冷喝道：“你憑什麼是速度也是一段！”
雲肅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孫步成，終於對他說了第一句話：“你是五段，因為你的實力隻有五段。我是一段，是因為教官測評最高隻有一段。”
說罷瀟灑而去，留下還在原地發怔的孫步成。
雖然說眾人才剛剛踏上修行的道路，日後成就如何，很大程度上還是要看將來的修行天賦，以及日後對身體的鍛煉情況。
也不是沒有出過，在入學測試時，從未修煉過格鬥技巧，劍羽都是七段，結果開始修行後，才將身體潛力徹底激發出來，戰鬥實力突飛猛進的奇葩人物。
但這種情況，即便在牧林學院的曆史上也並不多見。因為絕大部分學生，早在入學之前，就已經對自己進行過訓練，在進攻、速度、防禦等方麵，都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所以，不是說現在測試時展露出的實力就代表了未來在修行道路上的成就，隻是代表個人在劍、羽、盾三個方向上的天賦如何。
世人公認，在剛踏上修行路，測試時段位越高，將來在這一方向上的成就越大。
比如同樣是三品的羽靈者，當年測試段位二段的人，比起段位六段的人，肯定要強上許多。
當然這裏說的這些都是通常的情況。雲肅可不是正常人！他的資質確實太差了，能不能修煉到三品還是兩說的事情。
學員中，很快就有女生眼中泛起了小星星。兩個一段啊！再配上雲肅本就俊朗的外形，立刻就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一旁的男學員眼見勢頭不對，紛紛開口道：“這個雲肅，就是泡了足足十七桶靈泉之眼的那個廢柴！修行資質之差，前所未有。”
女學員們眼露訝色，不由歎氣，可惜了。
“可惜了，可惜了！”學員私下的交流，老師們聽得清清楚楚，一旁的龔力鼎搖頭感慨道。
“可惜？怎麼可惜？”秦紅葉不滿問道。
龔力鼎一愣道：“十七桶靈泉之眼，這份資質，隻怕連下品都稱不上吧？就算他戰鬥天賦再強，隻要意誌稍微差點，也許這輩子，連五品的門檻都摸不到，還不是可惜？師妹真的要帶這個學生嗎？修行界終究是憑實力說話，修為上不去，隻怕將來會給師妹丟人啊。”
秦紅葉微微一笑，淡然說道：“我倒不覺得可惜，換了別人是這個資質，也許是到不了五品，但雲肅這孩子，不一樣的。”
龔力鼎不以為然，他知道秦紅葉一向好麵子，覺得她隻是嘴上強撐著罷了。
秦紅葉斜眼看著龔力鼎，猜到他心中在想什麼，有些不快，傲然說道：“你如果不信，和我打一個賭如何？”
“賭什麼？”龔力鼎問道。
“就賭這個雲肅，三年之內能到五品。”秦紅葉說道。
“哈哈哈，師妹說笑了，要說你門下那個白秋冰三年之內到五品，我還能相信，這個雲肅？怎麼可能呢。”龔力鼎哈哈一笑，不以為意。
“如果你贏了，我把火雲丹給你一顆。”秦紅葉隨口道。
龔力鼎大驚：“能抵三年苦修的火雲丹？師妹這麼大手筆，看來對這賭約是真的很認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