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肅沒有衝動，繼續問道：“這功法這麼逆天，總要有什麼限製吧？不然怎麼輪得到我來修煉？”
秦紅葉笑道：“算你聰明，說起來限製倒也不多，就是死神審判使用的對象，必須是修為超過自己的人。而且隨著功法的升級，超過的程度還會不斷升高。順帶提一下，對方可不僅僅是修為超過你，別忘了人家是有靈技的，你可一個靈技都沒有。”
“靈衛分七品，每一品又分上中下三級，共計二十一級。你現在就是七品下級的水準。曆史上不是沒有人修煉過這個功法，隻不過修煉的人都死了”
“你回去想想吧，如果決定修煉這部功法，就告訴我。如果不敢嚐試，我可以另外給你一本五品的功法，也不錯的。”
雲肅低頭，閉眼，然後抬頭，睜眼。
眼神無比明亮，眼中的那團火焰越來越熾烈。
他微微一笑，露出可愛的酒窩，堅定說道：“不用回去想了，我就選它。”
秦紅葉微笑點頭，似乎雲肅的選擇早就在她的預料之中。她想了想，然後說道：“選它可以，但有一點我要跟你講明白。將來你所殺之人，必須都有必死的理由。如果你為了進階功法，隨意捕殺其他靈衛，我會親自出手，廢了你的武功。明白了嗎？”
雲肅點頭應是。
時至今日，陽春三月，秦紅葉終於徹底傳授完“靈羽決”的內容，剩下的就隻是修煉與機緣了。
“好了，你還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我。”秦紅葉授課完畢，打算去看看白秋冰的修煉進度。
雲肅拱手道：“學生有一事不明，天地靈氣，不凝神感應是看不到的。但每個人使用的靈力，卻大都肉眼可見。比如石寬老師是土黃色，您是紅色，而我的靈力是黑色。這靈力顏色是由什麼決定的？”
秦紅葉道：“靈力由靈氣修煉而來，本是無色透明的。但每個人的靈力，都會受到自己性格、資質、經曆等影響，或多或少有一些顏色的變異。比如石寬教官為人厚重，所以靈力是土黃色；我喜歡殺人，所以靈力是紅色。”
雲肅不解問道：“那為什麼我的會是黑色？”
秦紅葉一揚眉，似乎露出了一絲羨慕之色，背負雙手，飄然離開，空中還回蕩著她最後一句話：“殺人殺太多了。”
雲肅一陣無語，搖搖頭，再次縱身躍入桃花潭中。
……
“嘻嘻，演武場上莫家兄弟和趙無月打的正開心呢，師弟你還躲在自己這小屋子裏修煉。”
白秋冰自己修煉的無聊了，跑到雲肅這裏來串門。
盤膝坐在床上的雲肅緩緩收功，長舒一口氣，看著這個比自己小上兩歲的俏皮姑娘，眼中浮現出幾絲寵溺。這幾天相處下來，他倒是真心將白秋冰當作了自己的妹妹一般。
這個便宜師姐，心性一直還是像個長不大的孩子，根本坐不住修煉，最近三天兩頭往自己這裏跑。
可惜人家的資質擺在那裏，即便是成天偷懶，這十幾天的功夫也已經到了七品中級的境界，哪像雲肅依舊還在下級苦苦徘徊。
他苦笑道：“我資質不像你那麼好，當然隻能多花些時間修煉，哪裏有空去看別人打鬥。”
“嘿嘿，也對！”白秋冰俏皮一笑，“師弟你那麼能打，當然沒興趣看別人那三腳貓的功夫。不過想想，按照學院往年的慣例，三大學院的新生見麵會就要到了，師弟抓緊時間努力修煉，也是應該的！”
“什麼新生見麵會？”雲肅臉上一個大寫的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