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濟庥唇貼著沈嫿頸側,問,“來而不往非禮也,投桃報李麼,我送你了隻鐲子,你送我什麼?”
“我沒銀子買。你上回不是將我的香囊拿走了麼?”上回李濟庥給她取下來就沒還給她。
今日沈嫿腰間隻墜了那枚從不離身的蓮花玉佩,李濟庥也要去取。
“不可。”沈嫿急急阻止,“這是我外祖母給的,我從不離身的。”
“那方才顯得珍貴。”
“不可,我給你個梅花絡子可好,還有枚劍穗。”
“你何時打的?”
“就十哥來的那幾日。”
“你打給老十的?”
“你們倆都有,不過十哥不告而別,我便沒拿出來。”
“那兩份我都要。”
“好,我回去給你取。”隻要不拿走她這枚蓮花玉佩便成。
“不用你去。”說著李濟庥揚聲向外喚,“束雪。”
束雪立馬進來了,一見沈嫿在李濟庥懷裏呢,趕緊低下頭去,“少堂主有何吩咐?”
沈嫿麵上飛上兩朵彤雲,要起來,奈何被李濟庥箍的死緊。
李濟庥問束雪,“你可知六小姐前些日子打的絡子跟劍穗是放在哪的?”
“回少堂主,奴婢曉得。”
“速速取來。”
“是。”束雪退出去帶上門。
沈嫿又動了動,一臉的難過,“這下你可以放開我了吧?束雪都瞧見了,我真是清白盡毀了。”
“我這回上丹都可不知何時才能回呢,你就一點沒舍不得?”
“我舍得舍不得又如何?”
“你說舍不得我會高興。”
“那我便說舍不得好了。”
李濟庥聞言讓沈嫿麵孔轉過來對著他,先狠狠地往沈嫿唇上一吻,才道,“你這張小嘴可得好生調教調教,否則我遲早得被你氣死。”說罷又印上去。
沈嫿動不得,隻能從鼻腔裏發音表示抗議,兩個人呼吸淩亂,尤其是沈嫿,瞪圓了眼睛怒目而瞋李濟庥。
但李濟庥完全無視,要命的吻著沈嫿,沈嫿直覺著她身子裏的空氣悉數被李濟庥給吸走了,憋得她麵上赤紅。
李濟庥這才放開沈嫿的唇,沈嫿靠在他懷裏急促的呼吸,還咳了兩聲。李濟庥撫著她的背,“瞧你笨的,呼吸也不會了。”
沈嫿緩過來,又瞪李濟庥一眼,要不是她的雙手被束縛住,她肯定得給李濟庥幾拳頭,“謀殺啊你?要憋死我便直接掐脖子才痛快呢。”
李濟庥沒搭理她的話,手指撫上沈嫿鮮紅的唇,“要不咱倆也生米煮成熟飯吧?”
沈嫿將臉一別開,“無恥。”
“這般惱我?”李濟庥道,“嫿兒,我同你說的話一句都不是玩笑的。”
沈嫿沉默了一會,“我同你說的話也不是玩笑的。”
“你明日便要回去了,我不想同你爭的麵紅耳赤。”
“那你鬆開我。”
“你今晚上不如就在我這歇下可好?”
“你還當真是不知人間有羞恥事啊?鬆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