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快將她除了
上官飛雪見後,大喊:“貓貓,不要”,隨後縱身跳進池中想去救那小貓,當她的身體接觸到冰冷的池水,她一下就清醒過來了,可是這時已經遲了,雖然她原本會遊泳,但是現在喝了酒,她全身都是軟的,根本遊不起來。於是她隻能任由自己往下沉,池水無情地灌進她的鼻子,嘴巴,她感覺好難受好難受,漸漸地,她的視線開始模糊了,意識也越來越弱,終於,她失去人任何知覺。
蕭天灝在遠處看見她跳入池中,還以為她是故意開的玩笑,可是過了一會兒,還不見她浮出水麵,馬上便慌了,他飛快地跑到湖邊,縱身一躍跳入池中。他在池中焦急地搜尋著,找了好多地方,都沒有找到她,於是他越來越焦急,心裏想著再也找不到她了,便在水裏拚了命地四處尋找她的蹤影。終於,他看到了她,他看見她靜靜地躺在湖底的泥沙中間,身體深深地陷進泥沙中,雪白的衣裙遮蔽了她的臉,他心急如焚,一把拉起她浮出水麵。
上岸之後,蕭天灝焦急地大吼道:“宣禦醫。”然後他抱著上官飛雪幾乎是跑回龍飛殿,一路上,他都皺緊了眉頭,那一份心急與擔憂似乎將他整個人都吞噬了。到了龍飛殿後,他急忙將她輕輕地放在床上,喊道:“陳禦醫,快給她看看。”
陳禦醫不敢怠慢,急忙上前給上官飛雪診脈。
蕭天灝緊鎖眉頭,一會兒看看陳禦醫,一會兒又看看躺在龍榻上一動不動的上官飛雪,心裏七上八下的,簡直如坐針氈。
“陳禦醫,雪妃怎麼樣了?”好不容易等陳禦醫診完脈,忙急切地問道。
陳禦醫站起來對蕭天灝拱手說道:“皇上,請先為雪妃換一身幹衣服。”
蕭天灝因為心裏太過擔憂,完全已經忘記了上官飛雪一身濕漉漉的衣服,聽到陳禦醫的話,這才急忙叫宮女給上官飛雪換衣。隨後,他對陳禦醫說道:“陳禦醫,我們出去說吧。”
蕭天灝疾步走出了龍飛殿,然後焦急地問道:“陳禦醫,雪妃怎麼樣?”
“皇上,娘娘已經沒有大礙,但因她醉酒之後誤投碧波池,鼻孔中吸入了太多泥塵,況且現在已是秋季,池水也比較涼,恐怕……”
“恐怕什麼?”蕭天灝追問道。
“恐怕會留下病根啊?”陳禦醫說道。
“有沒有根治的可能?”蕭天灝急忙問道。
“鼻部病症本是頑疾,臣隻能開方讓娘娘慢慢調理,至於能否痊愈,還要看娘娘的身體。”
“好,朕知道了,你一定要盡力醫治雪妃,讓她盡快恢複。”
“皇上放心,臣定當竭盡全力。”
夢搖居中,青竹急切走近淑妃的屋裏,淑妃冷冷地問道:“雪球找到了嗎?”
“回娘娘,找是找到了,隻是……”青竹麵露難色。
“隻是什麼?”
“來人。”隨著青竹一聲令下,一個年齡稍大的宮女抱著一隻已經死了的貓走進來,那隻貓全身濕漉漉的,一身白如冬雪的毛全都皺在了一起,這隻貓正是之前自己跳進碧波池的那一隻。
“怎麼回事?”淑妃急切地從那宮女手中搶過那隻貓,眼中有些落寞。
“娘娘,青竹打聽到,雪妃娘娘醉酒以後給雪球喂了酒,雪球醉了就自己跳進碧波池了。”
“胡說,雪球那麼機靈,怎麼會自己跳進碧波池?一定是上官飛雪那賤人將它扔進池裏的。”淑妃勃然大怒。
青竹見狀,急忙跪下:“娘娘息怒,聽說雪妃娘娘也跳進了碧波池。”
“那她死了沒有?”此時淑妃的眼中閃過一道可怕的光芒。
“青竹聽說,皇上開始並沒有讓人救她,可是沒過多久,皇上便親自跳下碧波池中將她救了起來,並且一路抱著她去了龍飛殿。經太醫診斷,命是保住了。”
“既然都已經快要死了,為何還要救她?”淑妃大怒,將桌上的茶杯一下推到了地上。茶杯破裂以後,碎片飛起來砸在青竹的手上,鮮紅的血液瞬間從青竹的手上流了出來,但是她並沒有出聲。
“娘娘,聽說皇上已經罰了雪妃娘娘一月禁足,隻是因為她人在龍飛殿,所以皇上讓她一月不能離開龍飛殿。”
“這哪裏是罰,分明就是賞,皇上居然讓她一個月都要在龍飛殿陪著他,這簡直就是天大的賞賜。看來這個上官飛雪,本宮必須盡快將她除了。”淑妃一氣之下,將手中已死的貓狠命地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