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計就計
“奴婢素琴見過皇上,素琴冒昧求見皇上,隻因為有急事稟告,請皇上恕罪。”這時,素琴突然急匆匆地跑來,跪下對蕭天灝說道。
“朕恕你無罪,說吧,你有何事稟告?”蕭天灝不改皇家威嚴,眼睛直直地盯著地上的素琴問道。
“稟皇上,素琴奉雪妃娘娘之命到司珍坊去取蠟燭,但是途徑杏雨林時,聽見有人在談論,素琴剛想離開,可突然聽到她們提到我們娘娘,所以就多聽了幾句,不想卻聽到她們說,趁今晚慕容大人入宮,設法讓慕容大人和我們娘娘見麵,而且要給我們娘娘下催情之藥。素琴心裏著急,想著要去禦膳房告訴娘娘,可是當我到禦膳房的時候,娘娘已經離開,素琴想娘娘既然離開,肯定是來參加皇上的生辰了,於是急忙過來,不想在路上遇到了皇上,所以就將此事稟告皇上。”
“你可看見在杏雨林商議此事的人是誰?”一時間,蕭天灝怒不可揭,睜大了雙眼憤怒地問道。
“素琴怕被她們發現,所以躲在一片繁茂的樹林後麵,沒有看清她們是誰?不過遠遠看其身影,倒像是淑妃娘娘和……。”說到這裏,素琴突然看了一眼德妃。
“像淑妃和誰?”蕭天灝冷冷地問道。
“像是淑妃娘娘和德妃娘娘身邊的翠竹姑娘。”素琴有些顧忌地說。
“好,朕知道了,你下去吧,朕會重重賞你。”蕭天灝憤怒地說道。
這時,陳禦醫已經來了,他正想向蕭天灝行禮。卻被蕭天灝製止,他急著說道:“免了,你快來看看,這個瓶子有什麼問題嗎?”
陳禦醫接過瓶子,仔細端詳了一番,再將瓶蓋打開,用手扇動瓶口,聞了一下,陳禦醫臉色大變,對蕭天灝說道:“皇上,此瓶中有催情香,而且香味很重,如讓人聞了以後,開始或許尚能把持,可時間一久,藥性發作,任誰都無法控製,而且看到任何人都會誤以為是自己心儀之人,從而便會亂了性情。”
“那你看看,德妃是否中了此香?”
陳禦醫上前看了看林紫煙的氣色,又摸了摸她的額頭,然後再為她診脈,半晌之後,他才說道:“德妃娘娘滿麵緋紅,而且體溫上升,脈搏加快,正是中了此香之故。”
“好,朕知道了,你立刻開一劑藥給德妃娘娘!”雖然蕭天灝此刻已是怒火中燒,但還是客氣地對陳禦醫說道。
“是,臣先告退。”
“趙朔,待生辰宴會結束後,立即將淑妃打入冷宮,賜賢德軒翠竹毒酒一杯。”說完,蕭天灝抱起林紫煙親自將她送回賢德軒。
到了賢德軒,蕭天灝輕輕地將林紫煙放在床上,就在那一刻,林紫煙看著蕭天灝,看著他眼中的擔憂,竟然以為他是楚雲天,於是一把將他拉倒在床上,並用雙手緊緊抱住了他,深情地說道:“你終於來了,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隻要你還在我的身邊,一切都是值得的。”
蕭天灝聽見她的話,突然覺得剛才真不應該那樣去懷疑她,原來在她的心裏,自己竟然是那麼重要,她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如果她願意放開自己的偽裝,那自己也絕對不會虧待她。
他甚至很想現在就留在賢德軒,可是所有大臣和嬪妃都在等著他,所以他必須馬上回去,於是他隻好掙開她的懷抱,狠心地離開了她。
“不要,不要走,不要走?”林紫煙苦苦哀求,但蕭天灝還是離開了。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離開我,為什麼?雲天,你說過,我是你的全部,我是你的整個世界,為什麼你要離開我?”林紫煙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