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心疼他了?
上官飛雪無可奈何,隻能由著蕭天灝傳楚雲天過來,隻希望等一下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才好。
“臣楚林參見皇上,參見雪妃娘娘。”不一會兒,楚林就來到了燕子樓,他手裏拿著陶笛,拱手行禮。
聽見楚雲天自稱楚林,上官飛雪不由得一愣。楚林,他居然改名叫楚林,這“楚”字是指他自己,而“林”字是指……林紫煙吧!
“楚禦醫免禮,聽雪妃說,你的陶笛吹得甚好,你且吹一曲,讓朕和雪妃欣賞欣賞。”蕭天灝雙手背在身後,莊嚴的聲音瞬間填滿了燕子樓的每一個罅隙。
“臣遵旨!”楚雲天低了低頭,恭敬卻並不卑微。
楚雲天緩緩將陶笛放到嘴邊,隻見他輕輕一吹,一個個輕柔嘹亮的音符便從陶笛的六孔中悠揚飄出。清越優雅的笛音剛一響起,蕭天灝便不由為之一振,果然是婉轉高雅,激揚處似高山流水,嫻靜時如清風拂麵。此時,楚雲天吹的正是《故鄉的原風景》。
也不知是為什麼,聽著這段悠揚婉轉的音樂,蕭天灝不自覺地就回憶起曾經和上官飛雪一起經曆過的點點滴滴。於是,他不禁側過頭去看上官飛雪。
上官飛雪正呆呆地坐在凳子上,眉頭深鎖,眼睛緊緊看著楚雲天。這樣的眼神落在蕭天灝的眼中,恰巧像是她正在惋惜她不能和他在一起的遭遇。作為千古帝王的他,怎能允許上官飛雪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對麵的楚林,於是她迅速坐到了她的旁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
感覺到手上那一雙大手的力量,上官飛雪不得不回過頭來看向蕭天灝。
蕭天灝對她報以一笑:“飛雪,這曲子讓我想起了曾經我們在蝴蝶泉邊的場景,跳著霓裳雨衣舞的你真的好美。你可以再為我跳一支嗎?”
上官飛雪心裏突然收緊,她根本不是以前的上官飛雪,現在的她已經不會跳霓裳雨衣舞了,此時,她該怎麼應對呢?
“蕭天灝,楚禦醫的陶笛吹得甚好,我想用古箏來和他的陶笛,一定會比霓裳雨衣舞更加精彩。”
蕭天灝的眼神突然就變得有些淩厲,難道她就難麼想去和他的陶笛,與他一起彈琴吹笛嗎?
“正是因為楚禦醫的陶笛吹的好,所以你伴著他的笛音跳舞才會別有風味。”威嚴的聲音響起在燕子樓中,不容反駁。
楚雲天深知上官飛雪不會跳舞,所以忙停止了陶笛的吹湊,想要為上官飛雪解圍。於是他低頭說道:“皇上,雪妃娘娘……”
聽到楚雲天的聲音,蕭天灝雷霆大怒:“朕和雪妃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朕允許你停止吹奏了嗎?”
“蕭天灝,你有話好好說嘛,幹嘛發那麼大的脾氣啊?“上官飛雪知道楚雲天是想幫自己說話,可沒想到蕭天灝居然對他發這麼大的脾氣,怎麼也於心不忍。
“怎麼?你心疼他了?”蕭天灝指著楚雲天逼問上官飛雪,那一刻,有落寞的傷從他的眼睛裏反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