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啟無奈,隻好為趙朔準備了馬,趙朔挾持著上官飛雪,帶著她一起上馬,一路飛奔而去。
眼看著趙朔挾持著上官飛雪離去,蕭天啟卻無可奈何,因為隻有這樣上官飛雪才會有一線生機。
趙朔離開不久,蕭天啟便親自帶領禁衛軍策馬揚鞭直追趙朔。此刻,他惟一的希望就是可以順利救回上官飛雪。漆黑之中,他們一路隨著前麵馬蹄的腳印狂奔,許久之後,他們雖然追上了那匹馬,可令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那匹馬上居然連半個人影也沒有。蕭天啟心知中了計,忙命所有的禁衛軍沿路搜尋,隻可惜,他們整整搜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收到半點蹤跡。
“皇上,馬上就要早朝了,請您先回宮,臣等一定竭盡全力搜捕趙朔,救回雪妃娘娘。”禁衛軍統領恭敬地對蕭天啟說道。
“不,朕一定要救回上官飛雪,否則,朕今天便無言再見皇兄。”蕭天啟無比歉疚而又自責地說道。
“可是皇上,您剛剛繼位,根基本就不穩,如若再不參與早朝,朝臣們非議事小,若有人趁機作亂,宮中誰來主持大局。皇上,請您放心,臣等若救不回雪妃娘娘,必當以死謝罪。請皇上先行回宮吧!”禁衛軍統領忠誠地跪地勸諫。
“好吧,既然如此,朕拜托各位,務必救回雪妃。”蕭天啟躬身向禁衛軍們揖了一揖。
眾禁衛軍見狀,忙跪下俯首貼地,齊聲說道:“請皇上放心,臣等一定竭盡全力救回雪妃娘娘。”
回到宮中,蕭天啟先安排人立即去天牢接回蕭天灝,並傳太醫診治,同時釋放廖子俊、上官龍騰和上官飛蓬等人,隨後才去參加早朝。
早朝一結束,蕭天啟便迫不及待地去了蕭天灝的寢宮,見蕭天灝還沒有醒來,他便一直坐在他的床邊,靜靜地等他醒來。就好像小時候他生病以後,蕭天灝坐在床邊照顧他一樣。
蕭天灝醒來以後,見蕭天啟正坐在床邊看著自己,他虛弱地叫了一聲:“天啟。”
蕭天啟見蕭天灝醒來,心中大喜,可一瞬之間,他的眉間便透露出哀傷與自責。下一刻,他緩緩站起身,撲通一聲在蕭天灝的麵前跪下:“皇兄,臣弟對不起您。”
蕭天灝見狀,想要起身扶起蕭天啟,可身上傷勢太重,竟然沒辦法起身。
蕭天啟用手按住了他,繼續繼續說道:“皇兄,是臣弟誤會了您,臣弟一直以為當年是您為了從閑雲殿翻身,所以勾結龍騰將軍弑父奪位。為此,臣弟不惜犯上作亂,奪了您的皇位,還將您傷成現在這樣。皇兄,是臣弟錯了,請皇兄治罪。”蕭天啟雙手一揖到地。
“天啟,你現在可是皇上,怎麼能自稱‘臣弟’呢?還有,既然一切都是誤會,皇兄怎麼會怪你呢?”蕭天灝見蕭天啟終於知道了真相,心中十分欣慰。
“皇兄,既然是臣弟犯上作亂,臣弟自然應該將皇位還給皇兄。”蕭天啟拱手低頭真誠而又恭敬地對蕭天灝說道。
“這件事以後再說,我現在隻想知道,飛雪真的嫁給慕容傑了嗎?”蕭天灝一臉擔憂地問道。
提到上官飛雪,蕭天啟的臉色立即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什麼時候舉行的婚禮?”見蕭天啟臉色沉重,蕭天灝便斷定上官飛雪已經嫁給了慕容傑。
“皇兄,皇嫂還沒有嫁給慕容傑。”蕭天啟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對蕭天灝說道。
“沒有嫁,那你的臉色為什麼如此凝重,難道她為了保住名節,竟然……”蕭天灝猜測,上官飛雪一定是尋了短見,一時間心痛不已。
“也沒有……”
“沒有,那她怎麼了,她到底怎麼了?”蕭天灝不敢去想,焦急地問道。
“昨晚,臣弟知道了當年的真相,要緝捕趙朔,趙朔挾持了皇嫂,並將她帶出了皇宮,臣弟當即帶人追尋,沒想到趙朔狡詐多端,臣弟將人追丟了。直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半點消息。”
“飛雪,我要去找他。”蕭天灝喃喃說著,翻身就想要下床,可身上傷勢過重,上身剛起來便又重重地倒了下去。
蕭天啟忙按住了他:“皇兄,您的身體都還沒有康複,怎麼去找皇嫂啊,您放心,我已經派禁衛精軍去找了,龍騰將軍和慕容傑也已經派人去找了,一定可以找到的,現在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皇兄,您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養好身體,要不然等皇嫂回來看到你這樣,她說不定會多傷心呢!”
“趙朔,他精心布的局就這樣被毀掉,飛雪在他手裏,怎會安好,你讓我怎麼安心?”蕭天灝緊皺眉頭傷痛地問道。
“皇兄,您放心,皇嫂一定會平安無事的。”蕭天啟知道,此時,語言是多麼的無力,可是他也隻能這樣安慰蕭天灝。
雖然蕭天灝無比擔心上官飛雪,他也隻能先好好養傷。不過待身體稍微好轉,他便親自帶著錦衣衛出宮尋找上官飛雪,可數月以來,永和城的每一個角落都被他翻遍了,他卻連上官飛雪和趙朔的影子也沒有見到,仿佛他們就這樣憑空消失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