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緣起天啟府(1 / 2)

南域的夜空永遠是這麼美,靜靜的夜色徜徉,一切事物都在夜色的映襯下顯得如此美麗。而這夜色中的一座酒館最為明顯,酒館中,有人在欣賞夜色美景,有人在把酒談天,白天這酒館不營業,因為在白天這裏顯得與周圍格格不入,隻有在太陽落山後在能與這夜色交相輝映。

陡然間大雨傾盆而下,有人顯得慌張,有人尤為淡定,好似習以為常,就在此時從雨中走來了一個人,一身蓑衣,步履緩慢,氣定神閑,好不自在,但沒有人注意到他,隻有酒館角落中的一個人,看向了他。

“朋友,這般氣定神閑的走在雨中,好不自在啊!”

雨中之人停下腳步,頭也沒轉,“有什麼分別嗎?”

“哈哈哈哈!說的好!共飲一杯如何?”

雨中人轉過頭,看了看他,緩緩的走入了酒館,去下一身蓑衣,此人三十歲上下,一對眸子中好似寫滿了故事。

“在這瓢潑大雨中,你這是要去哪裏?

“天啟府!”

“哦?天啟府!那可是武學的聖地啊!那我就祝願兄台成功進入天啟府了!”說著中年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多謝!”雨中人喝了這杯,重新穿上一身蓑衣,沒入了雨中,漸行漸遠。

中年人此時還是在酒館中自斟自飲,“天啟府,快三十歲的鍛體巔峰,有點意思。“

天啟府位於南域天啟城,自成一體,這裏所有的一切都在天啟府的掌控之中,天啟府,每年會在南域中招收二十五歲以下的天才,並且通過了重重考驗才能進入天啟府,每年報名的人數都過萬,但是能入選的僅僅隻有幾十人罷了,淘汰率相當之高。

此時,正是天啟府一年一度的招人之日,天啟城異常的紅火,無論是貧民,富商,都帶著家中子弟來到了天啟府,隻要是稍微有點武道天賦的都不想錯過這場盛宴。而這其中也有那位獨自走在雨中的男人。

浩蕩的長隊中終於輪到了他,主考官是如此的不可一世,看都沒有看他,“名字!“

“木林。”

“年齡?“

“二十八!”

主考官震驚抬頭,看著一張飽經風霜的麵龐。“二十八!小子,沒看清報名原則嗎?必須二十五歲!“周圍的人都在嘲笑他,認為這人不是眼神不好就是腦子不好,要不就是哪個小地方來的土鱉。

“我知道,我可以不做正規弟子,讓我打雜也可以的!“木林很誠懇的說道。

主考官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每年也有年齡超標的人來報名,但是在第一關都謊報自己的年齡,偽裝自己的外貌,因為他們不知道第二關還有骨齡測驗,都在第二關淘汰了,可是眼前這個人很有意思,竟然就實話實說了。

“老人家,今天心情好!天啟府也剛好缺一個打雜的,就你了!帶他進去!”主考官吩咐一位弟子。

天啟府的弟子都驚呆了,他們著實的了解這位長老的暴脾氣的,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了,要是在平時這老人家早就把這人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今天真是出奇了。

天啟府的弟子帶著木林走進了天啟府,把他安排到了雜役房。天啟府弟子臨走前告訴他,天啟府的雜役是備受欺淩的,雜役之中大部分都是一些沒有天賦但還不放棄自己的武道之路的,這樣的人都會受到一些天啟府正規弟子的嘲笑和欺辱。但是對此木林並沒有在意,他的雙目平靜如水,好似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一切都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天啟府的招生結束,天啟府關於新弟子的議事也開始了。端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正是天啟府的現任府主淩天嘯,“這屆新弟子如何,有沒有什麼特別出色的!”

“稟告府主,在我招收的新弟子中有二十四歲已經是丹田高階了!”一位長老說道。

此言一出,頓時四座震驚,二十四歲丹田高階什麼概念,此子絕對遊有希望在四十歲之前突破返虛,成為一名歸元境強者,煆體淬骨聚丹田,返虛歸元掌涅槃,這是武者修煉的必經階段,淬骨到凝聚丹田是個分水嶺,二十五歲之前沒有凝聚丹田的人,基本這輩子都沒有希望突破了,這也就是為什麼天啟府隻招收二十五歲的弟子的原因,而丹田到返虛的境界就是一個累積的過程,一般要在十年時間完成,而這人卻在二十四歲就成就了丹田高階,無疑是個天才,此時天啟府主開口了,“如果他能在二十六歲之前突破丹田,我就收他為親傳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