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往前走,穿過樹林豁然開朗,麵對著綿長迂回的山壁,從四周看來,大概是在某個山穀下,在這之下站著一些人。我看著站在一群人身後,穿著百色和服的那人,站在岩石上睥睨他。
“果然是你。”
“好久不見了,小月。”
“是啊,好久不見了,幸村落景,你怎麼還沒死?”我翻了翻白眼。
“嗬嗬,小月還是沒有變,但也有點不一樣。”
“是嗎,謝謝,有變化說明我在進步,總好過一成不變。”我聳聳肩,不當回事。視線掃到一邊,看到某個散發著冷冽氣息正瞪著我的人,用力揮揮手。
“佐助,早~~。”剛想走過去,黑紗帽就伸手摁住我的肩膀,嗯,不能再前進了。
“小月你還是安分點吧,宇智波君你說呢?”
佐助看也不看他,直接無視他說:“白癡,你怎麼來這裏。”
“啊,你看,我是被抓過來的。”我直指搭在我肩上的爪子,笑容滿麵地又說:“而且你果然在這。”
“笨蛋,這裏可不是讓你玩…。”
“還有佐助你是笨蛋嗎?你是吧?啊?明明平時很聰明的一個人,卻還是有傻瓜的一麵。在紅豆村的時候看到那雜戲團的人,我就發現你有點奇怪了,我知道能讓你著急的人,又瞞著我,除了那個笑還是笑的賣笑戶的變態幸村落景之外,沒有他人。”
“你是覺得悶不吭聲的去解決這件事,是為我好還是怕我妨礙你咋地?我以為我跟你說兩人之間隻要坦誠相對的總能好好的過日子,我那時候以為你會告訴我的。而且你要是想瞞著我就別被我發現端倪,要知道你可是我未來的老公,你的表情有什麼變化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嗯?”我依舊是笑眯眯的打斷他的話。
話一出口就像在軌道上失控的火車飛快的駛出,在風中淩亂。
霎時周圍都安靜了,隻剩下風在山穀呼嘯的聲音和山脈中傳來的一陣陣雷鳴。
我轉過頭看著那邊的幾人,正是紗布麗子和雜戲團的主持人,還有曾經假裝鼬騙我抓走我的黑紗帽男子。看到這,我不禁閃過一個問題,怎麼都這麼喜歡戴黑紗帽,這個比起我後麵這個更加妖孽啊。
“哎呀,又見麵了,你們好。”笑眯眯。
“啊…,你好。”紗布和主持人還在傻眼的狀態之中,表情呆愣。
“小月,哈哈,果然巴辣。”幸村落景突然大笑。
“啊?你有什麼是嗎?”心情忒不爽的說。
“我本來以為你死了,鸞鳳鐲也會找不到了,沒想到你又出現了,小月。”帶著一貫溫柔的語氣。
溫文儒雅的書生氣質,可是內裏卻不像外表所呈現的一樣,就像鴆,美麗的外表,柔軟的羽毛,可是那羽毛所碰過的地方都會劇毒,把它的羽毛放進酒裏,可以以毒殺人。
“啊啊,是嗎?”我抓抓後腦勺,敷衍著,不想理他。
“要是她有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的。”佐助帶著冷冷的看著他,勾起唇瓣。
“佐助,加油哦,記得你還要養我的。”
“哼,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佐助輕哼,笑著。
“這話應該是我說,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那語氣算什麼?嗯?佐助大笨蛋,好好解決這件事哦。”我笑著,臉色陰沉沉,冷冷的瞪著他。
“嗯,嗯…。”他似乎有點驚嚇,愣愣的點頭。
從初中開始,我的同學就叫我笑麵虎、笑閻羅,她說我笑眯眯的時候更加恐怖。那時候,我越生氣越是在笑,手上越是用力的揍惹毛我的男同學,後來年紀越大就越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