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手持長槍再次攻了上去,越千山也隻能用刀再封住霍英的攻勢,雙方以攻一守,又持續了幾個回合。
忽然,霍英眉頭一皺,然後手握住槍尾,猛地一甩,整杆長槍揮出半月之鋒芒,越千山並不迎擊,隻是退了幾步,退出了這個半月之鋒芒。而霍英這一招過後,並且繼續欺近而拚殺,反而是也是退了兩步,這樣一來,霍英和越千山也是休止了拚殺,各自站定。
霍英手執長槍,雙目凝視著前麵的越千山,頓了頓,言道:“越千山!可還記得我父為你所殺那日,晚上我提槍去尋你報仇,當時你我之間,有何言?”
越千山麵無表情,沙啞著聲音說道:“你可隨時向我報了殺父之仇,無論任何手段,同樣,我到時候也不會對你留情。看你今天這番做為,看來你我之間的因果,便就是要今日了結了。隻不過霍英,你該要明白你現在除了要報父仇之外,還背負了什麼樣的罪責。你現在便就是昭行衛的叛徒,與你的父親是同樣的罪責啊。不過你的父親的下場或許隻是個意外,而你,霍英,可是不會有那樣的因由而對你可以有所寬恕。”
“罪責?寬恕?這些與我又有什麼幹係?我所要做,便就是要殺了越千山!這之後的事情,我用不著考慮。而殺了你之後,我也未必會背負著什麼罪責,需要什麼寬恕,且要看看,誰能要得了我霍英的性命。”霍英說道。
越千山說道:“你是不需要考慮之後的事情,因為你到時候,運氣好的話便就成為了一具死屍,若是沒有這樣天大的運氣,你的餘生也就是要在黑牢裏度過了,不過到時候你也並不會孤獨,黑牢中也是有本衛的兄弟,還有那些花樣不斷的刑罰,這便就是你做出這等事情來的後果。除此之外,你絕不會再有其他可能,這點我是可以確認的,並且也可以發誓,若你真的能逃得出這兩種可能的話,昭行衛,便就是不複存在,這是我的自信,也是昭行衛的自信!”
而就在監斬台上,霍英和越千山暫時罷手的時候,那邊的穆連盛、澹台衣他們終於是把握住了這次的機會,奮力殺出了一條血路。當然了,他們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的,不少的人已經葬身其中,沒辦法跟著穆連盛、澹台衣殺了出來。他們的確是很不幸,不過他們今天決定來到這裏,也是為了搏上一把,希望能夠搏出一個機會,不過很可惜,他們到底也是沒有搏出這個機會,但現在這個結果,想來他們來的時候,也是預想到的。
比起這些已經被昭行衛所殺的人來說,穆連盛、澹台衣以及餘下能衝殺出來的人可就是幸運得多了,至少他們還是有條命在,而且也不是像剛剛那樣,被昭行衛團團圍上,現在他們至少還可以尋條路努力奔逃。
而那幾個攪起這裏混亂的昭行衛叛徒,他們也是不敢在這裏繼續為穆連盛、澹台衣他們牽住住昭行衛,而為穆連盛、澹台衣他們斷後,他們可不會如此高尚。其實剛剛這些所謂的昭行衛叛徒在這其中引起混亂,幫著穆連盛、澹台衣他們牽扯了一部分昭行衛的注意力和力量,但若是從另一方麵看,穆連盛、澹台衣他們又何嚐不是也牽扯了一部分昭行衛的注意力和力量,這才讓這些昭行衛叛徒沒有立即被其他昭行衛消滅掉。當然了,要按照總體來講,還是穆連盛、澹台衣他們是要多虧這幾名昭行衛叛徒。
其實,就這幾位昭行衛叛徒在穆連盛、澹台衣他們,馬上就要衝殺出來,就差那麼一丁點,隻有一兩名昭行衛還可以在前麵奮力抵擋,但卻是沒有擋住穆連盛、澹台衣他們衝殺出來的可能的時候。這幾名昭行衛叛徒便就是馬上奮力逼開身邊的昭行衛,然後就立刻轉身撤離了。
這幾個叛徒剛剛撤離沒有多少步,旁邊的穆連盛、澹台衣他們便就是衝出了昭行衛的圍困,當然了,能衝出來的可沒有幾個人,並且穆連盛、澹台衣他們也都是人人身上都帶了傷。尤其是穆連盛,舊傷未愈,又添新傷,可想而知他現在的狀態會是如何,但畢竟是上過戰場的將軍,這個時候意誌品質發揮了很大的作用,並且又有稍微鬆些勁兒便就是死這個問題在後麵推著,所以也是必須還要咬緊了牙關,繼續堅持著。衝出了昭行衛的圍困並不是代表著勝利,而隻是多了個希望,穆連盛、澹台衣他們還要繼續奔跑,希望能夠甩掉昭行衛,這樣他們也才能換回個稍微喘口氣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