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倆吵架是不理智的,男子瞪著雙眼,手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白芸被掐得臉色慘白,苦苦掙紮著。
看見這一幕,葉晨哪裏還敢遲疑,當即跑上前扯開男子,豈知挨了對方一腳,險些摔倒在地。
“咳咳,周富貴你敢掐我。混賬,老娘跟你沒完!”
白芸捂著火辣辣的玉頸,怒然衝向前,結果被周富貴甩了一記重耳,瞬間被踹倒在地上。這般摔下去,痛得白芸緊鱉眉頭。
周富貴指著白芸罵罵咧咧,口中吐出大量不堪入耳的髒話。隨即,他扯開白芸的LV包,從中抽出幾張百元錢幣。
兼職機會是白芸給的,隨著接觸葉晨也了解白芸的為人,於情於理他注定要站在白芸一邊。別人可以無視,葉晨絕對不能坐視不管。
葉晨強行攔住周富貴,憤慨道:“不管你和芸姐有什麼矛盾,這事你必須向芸姐道歉!”
“道歉?”周富貴冷然一笑,戳著葉晨額頭道:“你特麼算哪根蔥,教訓這個賤人是老子的家事,你愛滾哪滾哪去。”
葉晨打開周富貴的手,冷聲道:“你在家裏我不反對,但這裏是夜鶯。外麵有客不說,你打芸姐就是不對。”
“啊哈,你特麼腦子有病吧!”
周富貴發出陰森的笑聲,看葉晨的眼神滿是鄙夷。他平時不是沒有打過白芸,但旁人沒有一個敢上來阻攔的,更重要的是這家網吧他也有部分投資。
現在葉晨居然說不能在夜鶯鬧事,而且還要向白芸道歉。雖說他和白芸早就感情破裂,可好歹是名義上的夫妻。
葉晨一個小小的服務員竟敢跳出來指手畫腳,簡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
“老子不道歉你能怎麼樣?對了,你是不是喜歡這個臭婆娘,我現在就揍她,你能奈我何??”
周富貴臉色囂張,突然伸出手揪起牆角的白芸,便要伸手去撕扯,奈何白芸抵抗激烈,氣得他又甩了白芸一記耳光。
“放開芸姐。”
葉晨越是這麼說,周富貴越是暗爽,他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叫囂道:“來,有種你動我一下試試,看老子不弄死你!”
在周富貴看來,他隨時都能收回夜鶯營業權,葉晨不過是個打雜的,他有萬種方法弄死葉晨。
所以,周富貴料定葉晨不敢出手!
可是…………
啪!啪!
兩記清脆的耳光響起,周富貴差點一頭撞到牆上。他有些懵了,很快便勃然大怒。
“你敢打老子,特麼先廢了你!”
周富貴火冒三丈,順手從腳下抄起個空酒瓶,直接往葉晨腦袋砸去。他的速度非常快,葉晨正麵挨上非得頭破血流不可。
白芸心裏一驚,急忙喊道:“葉晨快閃開!”
“你就這點伎倆?”葉晨冷笑,瞳孔再度收縮。
酒瓶仿佛在空中滯留了,葉晨不慌不忙抬起手,猛然扣住周富貴手腕,。向前一扯,直接將周富貴踹倒在地上。
在距離不足五厘米的情況下,周富貴根本沒有料到葉晨會有反擊,這一摔痛得他骨頭都散架了。他一邊按著肚子,一邊衝葉晨嚎嚎大罵,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見葉晨一腳將周富貴踹倒,白芸也是瞪大了雙眸,她接觸葉晨這麼久隻知道他是個學生,表麵看瘦得很,腳力卻是那麼恐怖。
“犯賤!”葉晨衝周富貴暗罵一聲,轉身扶起白芸,關心道:“芸姐你的脖子……”
白芸搖了搖頭,感激道:“我沒事,葉晨謝謝你。”
大概是聽到辦公室的動靜,幾個服務員趕了過來,發現白芸的玉頸處有明顯的勒痕,而辦公室又是搞得亂七八糟,他們憤慨不已將周富貴揪了起來。
周富貴這次來網吧要錢,白芸本就憋著一肚子氣,要不是葉晨及時趕來她真懷疑自己會不會被周富貴掐死。二話不說,白芸扇了周富貴好幾巴掌,讓服務員將他趕出了網吧。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葉晨不了解白芸的情況自然不好說,他進來純粹是看不慣周富貴的囂張行徑。等所有人相續離開辦公室,葉晨也準備出去工作了。
“葉晨,我的脖子好像抓傷了,你來幫我上點藥。”白芸突然叫住葉晨,隨後從淩亂的櫃台翻出個醫療箱。
“好。”
葉晨笑了笑,發現白芸的脖子確實有多處抓傷,已經流了不少血。辦公室沒有鏡子,她自己動起手來肯定不靈活,畢竟傷口都在後側麵。
醫療箱的藥品非常齊全,葉晨從中取出消炎水,止血貼等,讓白芸在椅子上坐好,開始處理她脖子上的抓傷。
葉晨深吸口氣,白芸的姿色確實出眾,雖說談不上漂亮,但身材很好,尤其是展現出來的成熟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