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真是期待呀。”步千塵輕笑道。
其他人卻沒他如此閑情逸致,即將到來的,可能是不死不休之戰呀,若是有個什麼閃失,恐怕隻能長眠於此了。
紀小川等人,身形急速掠過天際,在浮沉的空間裏,十分的顯眼。
而此刻,幾道身影,錯落有致的站在金鑾殿前,神采奕奕,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你們可想好了?隻要你們交出那枚四階魔核,還有那個小妞,其他人,我可以饒你們不死。”一襲青衣踏劍飄然,傲立於金鑾殿前,衣袖隨風徐徐飄動,說不出的孤傲,清逸,出塵。
“道主,怎麼辦?”
金鑾殿中,一個身形狼狽,渾身浴血的武者,用驚恐的眼神,望向了盤腿而坐的男子。
這個男子的雙腳上,一把金色大劍被平放在那裏,全身上下,同樣也是血跡斑駁,顯然經曆了一次可怕的戰鬥。
“要我說,直接把她交出去得了,真是紅顏禍水呀。”見盤腿而坐,雙腳上平放金色大劍的男子沒回應,那人再度開口說道,而他眼神所望去的方向,一個白衣女子。
她肌如白雪,腰似束素,齒如含貝,縱然深受重傷,臉色蒼白,可她的眉目間依然自有一番動人風韻。
被稱為道主的男人,虎目猛地睜開來,射出一道猶如實質的光芒,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渾身浴血的武者,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四階魔核他倒是無所謂,沒了可以再獵殺,可一旦把人交出去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不用說他心中都很清楚。
“林越,你真以為隻要我們把人交出去就可以活命麼?你其實心裏很清楚的,縱然他們會放過你,可那樣你願意苟活麼,男子漢大丈夫,應該頂天立地,若靠著女人才能活下去,武道修行,又有何意義呢?”男子將金色大劍抓在手裏,雙眼掃視著周圍,看著身邊血跡斑駁的隨從,他頓時肝膽欲裂,心痛不已。
“龍邪,當年我追隨你,認為你是個仗義的男人,而且不欺強淩弱。今兒能與你一起戰死在這裏,我劉淩笑無怨無悔!”另一位白衣男子,腳掌一踏,沉聲說道。
他身穿月牙白的席地長袍,黑色長發隨意的披在肩後,隻是用一根紫色綢帶束起,整個人散發出無比高貴和典雅的氣息,那漆黑狹長眼眸中的那份深邃,漠漠的眼光中藏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悲憫。
“淩笑,我這輩子最高興的是遇見了你,能夠擁有你這樣的兄弟,我龍邪就算戰死也值得了!”龍邪仗劍而立,身上散發出一道猶如劍出鞘的鋒芒氣息,朗聲笑道。
“哼,看來你們也沒有打算把東西和人交出來呀。龍邪,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踏劍的青衣男子,望著金鑾殿內沒有絲毫的反應,頓時衣袖一揮,冷笑道。
“李霸天,我龍邪與你一戰,你放我修羅道的其他人一條生路,可否?”
話音落下,一道身影便閃現而出,隨手一揮,一道銘文掠出,將金鑾殿盡數覆蓋。
“龍邪,你個王八蛋,不是說好要一起戰死的麼!”身穿月牙白,黑發披肩的男子,不由得咆哮道。
踏劍的青衣男子,淡淡的看著手持金色大劍的龍邪,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龍邪,你知道我李霸天的性格的,四階魔核必取,那個女人我也要,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