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候天逸盯著紀小川,眼睛裏充滿了難以置信。
紀小川卻神色淡然的望著候天逸。
這種紈絝的大少,他是沒有一點好感的,打從一開始,紀小川就對候天逸很不感冒了,若不是因為胡他是血劍宗的少宗主,或許他早就修理這貨了。
沒想到,這廝竟然拿他懶得理會,當做自己的資本,一再的觸犯自己,當年的紀小川,隻怕早已怒發衝冠,一巴掌扇死這家夥。
“唉,血劍宗,太讓我失望了。”
紀小川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一絲的失落。
他來血劍宗,雖然僅僅成為其客卿,但也是看在血劍宗的底蘊,沒想到他在進入血劍宗之前,這個候天逸就看自己不順眼,處處和自己過意不去。
本來吧,過意不去也無所謂,但是這貨一再挑戰他的底線,他是容忍了又容忍,可誰知這家居然不思悔改,反而變本加厲,這已經是紀小川容忍的極限了,尤其在候天逸最後的爆粗,讓他非常的想要將這混蛋給立刻廢了。
但是,現在的他,肉身雖已達到小成之境,但血劍宗傳承多年,其底蘊自然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對外說僅有三位尊者,但實際上,隻怕不少於這個數量,如果是單挑,或許他勝券在握,但萬一別人群而攻之呢?
所以,紀小川不敢大包票,他也不敢以身犯險,畢竟自己的強大,並不代表身邊的人就安然無恙,而且不能出現東怒西怨,否則就算自己逃到天涯海角,可紀氏這個沒落的古族,卻隻能躲在天元郡國的青峰鎮,這樣的小地方,血劍宗想要找出來,也是極為容易的事情,到時候承受血劍宗之怒的,恐怕就是紀氏了。
因此,思量再三,他目前還沒有足夠的實力,敢與血劍宗拍案叫絕,至少他的修為必須達到生玄境大極位之後,才有這個本事。
他掃了後安逸一眼,眼神充滿了淡漠之色。
雖然不能殺了這個家夥,但稍加出手教訓還是可以的。
紀小川腳掌一踏,麵露冰冷之意。
曾為仙王之人,紀小川一個眼神,便可誅殺許多的魔族之人,眼神的可怕,超出了候天逸所能夠承受的範圍。
因而,候天逸開始有些後怕了起來,如果紀小川真若和傳言般那樣,冷血出手,將他斬死,那他就很冤屈了,而他貪生怕死的性格,一下子就讓他恐慌了起來。
“你不能殺我,我是血劍宗的少宗主,是仙蹤雲府的記名弟子,如果你殺了我,你要承受多大的怒火你知道嗎?”候天逸沉聲說道。
紀小川聽到這句話,神色頓時微微一怔,步千塵三人也露出一絲的詫異,顯然對於這位少宗主不是很感冒,但聽到這貨提及的這些秘密,也忍不住露出吃驚的表情。
這家夥是仙蹤雲府的記名弟子?這是什麼鬼。
“紀小川。”
就在氣氛達到不可調和的時候,一道聲音響徹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