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來敵方是將Knightmare作為作戰主力,普通帝國軍隻是輔助部隊,一方麵搜索恐怖分子的蹤跡,一方麵壓縮其活動範圍。
這倒也是符合布列塔尼亞軍的一貫風格,自從7年前的日本之戰後,Knightmare就成了布列塔尼亞軍的絕對主力,即使在澳大利亞被中華聯邦的“炎黃”幹脆利索的一頓碾壓也沒有改變多少,隻是一旦看到炎黃那標誌性的雙炮管就四散逃逸。看來對方指揮官也不過是一個無甚能力的平庸之輩,那麼為了自己的安全,自己就拚上一次吧。
不過還是有些東西需要確認一下。
“嘟嘟滴、滴滴,嘟嘟滴、滴滴···”
“魯魯?什麼嘛?現在才···你在哪裏?老是逃課會留級的啦···”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不出意料,夏莉略帶不滿的抱怨出現在電話中。
很可惜,若是平常魯魯修自然不會小氣幾句不要錢的好話,畢竟夏莉的脾氣還是很好哄的,但是現在魯魯修就沒有那個心情了,雖然語氣依舊是仿佛微笑,臉上也帶上這諾有諾無的笑意,但是話題卻是如此單刀直入:“你那裏有電視嗎?”
“電視?”夏莉表示不明白。
“抱歉,這事很重要。”魯魯修表示此事不方便詳談。
“真是的···你等一下啊···抱歉,這個借我一下···”但是一顆芳心全掛在王子身上的女孩就是那麼好說話。
“啊?你要幹什麼?”夏利的同伴也很好奇。
“新聞,新宿發生了什麼事?”魯魯修一邊在桑德蘭的機載計算機上輸入指令,調整者鋼鐵坐騎的狀態,一邊直接了當的回答問題。
“新聞,那個···隻有交通管製,其他沒什麼啊···”
“管製的理由呢?”
“不知道,沒有加以說明。”
「原來如此,是打算一切完結後順著軍方的需要報道嗎?」駕駛著桑德蘭避過一隊巡邏的步戰車,魯魯修瞬間通過敷衍的新聞報道明白了總督府的打算。
“喂,你又在搞什麼奇怪的賭博了吧?我之前就說過,這種危險的事···”另一邊夏莉帶著幾分勸誡的責怪聲又響了起來,不過魯魯修現在可沒有那份心情聽從夏莉的叮囑。
“好,我明白了,啊,還有幫我和妹妹說一聲我晚點回家,再見。”說完,魯魯修就掛斷了電話。
“啊,討厭,為什麼老是單方麵掛斷!”夏莉抓狂了。
不過很顯然現在的魯魯修是無法聽到夏利的抱怨,因為在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之後,魯魯修就直接關閉了移動電話,之前的教訓有一次就足夠了,同樣的錯誤本就不該再犯,特別還在同一天之內,那簡直就是自己在作死了。
關上移動電話後,魯魯修打開機載雷達,看著上麵標注的密密麻麻的友軍標示,構思著自己的行動計劃:「既然是有意避人耳目,而且還是緊急行動,那麼就很難明目張膽地加派增援,也就是說棋盤上的棋子就隻有這些,畢竟這裏已經是整個東京租界能夠動用的所有軍力,其餘地區,即使是最近的橫濱租界也很難短時間趕到。話雖如此,不過單憑一人要突破這種程度的包圍太困難,尋求保護反而更加危險。」
不過···
摩挲這手中這枚完好的棋子,看著屏幕上那個與眾不同的信號,在一片桑德蘭的IFF識別信號中,那個格拉斯哥的信號是如此的耀眼。
「就讓你們把將我卷入的人情還給我吧!」
魯魯修微笑著下定了決心,隻是,那個微笑仿佛隱藏著一份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