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mygod!救命呀!我可不想被她吸幹了血呀!”
她對我噓了噓,暗示我安靜下來,我們清晰地聽到時鍾在“噠...噠”地響著,不對!還有腳步聲!“噠!噠!”聲音越來越大。一個黑影襲來,又是一個女鬼站在我們麵前,她的樣貌比上次見到的更加醜陋,也更恐怖。我想:難道這裏越醜越美?我捅了捅旁邊澤蘭,低聲問道:“我們該怎麼辦?”
“快逃!”說話間拽著我的衣角往北跑,那個女鬼發現到,鍥而不舍地緊追其後。
“停...停...停!澤蘭看下麵!”我幾乎吼道。
“這...休,生,傷,杜,景,驚,死,開八字。是生死門!......走,我們走景門。”
“芙蓉花,又是芙蓉....”我看著地上的花藤歎息道。
“言玥,你可知家族有句傳言'風兮,水幽,芙蓉傾城,吹散字中梔子花,吹豔了牡丹的雍貴。夢裏又見妖女多回,若當年,情斷,念斷,又何歎......’”澤蘭念道。
“這詩怎麼怪怪的......我想到了!對!這是在說父親閣樓上的女魂”
“......好像有點道理吧。”
“快走吧,小心鬼魂追上”
“是,我的姑奶奶”她向我行了行禮,笑著說道。
這景之洞可真能說三道四,到處塗寫著“我是爺!誰敢入侵!”我和澤蘭看著上麵的字,看久了,不禁相視笑了笑。片刻後,我們看到了那女鬼在離我們不到50米的地方,我們的笑聲戛然而止。那女鬼在徘徊著,似乎在尋找我們,我緊閉嘴巴,眼神示意著澤蘭,手朝著澤蘭方向打了個手勢:咋辦?她也無奈地向我擺了擺手,表示沒辦法。
我歎了歎:我們現在都毫無辦法,那隻能聽天由命了。那個古老的時鍾依舊在轉動著,正當時鍾指著向子時時,擺鍾隨之“咚咚咚”地響了三下,瞬時間,眾鬼魂出現了,早先見到的那黑發白衣的女子再次出現在我們麵前,跪道:“依婷參見主人。”雖然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但我現在身處困境,毫無辦法,隻好裝作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對她說道:“起來吧,你告訴我哪裏可以走出這生死門。”
“這.......”她猶豫道。
“怎麼?難道你不願意說?”
“不...屬下無能,隻能讓眾鬼不傷害您。”
“那行吧。”我雖不能得知如何走出,但要眾鬼不傷於我,倒是對我此時處境甚好。
那女鬼揚長而去,頭發似乎比上次見到時更加淩亂了,衣服也似乎更白,白得令人驚恐。
我和澤蘭也出了景門向新的一門走去。“就杜了!”我下定決心說道。
“好”澤蘭也隨之同意。
到那“杜”的樓道上,看到了上麵寫著:花若非花,便為孤傲,自賞;酒若非酒,便為逃避,冰冷。
“好一句花非花,酒非酒。”我看著這牆壁上的詩讚歎道。
“看,那詩如何?”
隻見那上麵寫道“若無詩人筆墨飛,怎得丁姬獻媚豔。”
“不錯。”我感歎道。
但回想起,對澤蘭說:“澤蘭,咱們又不是來賞詩的。”
“有道理,可這‘杜’裏全是詩”
“那我們出去,換別的門試試。”
“好”
我們又從杜門出去,去到別的六個門,直到走到“死”門。
“澤蘭,肯定是這扇門,其他七扇都不對”
“是呀8-7=1,就剩這一扇了,難道還有別扇?”
“沒有了啦,咱們快走吧!”
這“死”門,真不愧對它的名字,真是“死”。到處都是人屍,被放置成正受處刑罰的樣子,但大多數屍體的皮都被生生地剝掉了。路的盡頭是一個被束繩拴著的女子,她的身上已是傷痕累累。我不得不扒下她的鞋子,因為她的鞋子被死死地印在通道上,那一股血腥味再次襲來,“嘀噠,嘀噠”血慢慢流下,空氣中再次襲來使我厭惡的血腥味。那通道也慢慢打開,我和澤蘭也順著這通道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