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為什麼郝命誌要讓我地方郝晴的媽媽,但是從郝命誌的口氣中我能夠聽得清楚他對於此事格外認真。
“郝晴的媽媽是誰?我曾今問過郝晴,但是……”
“她不願意提起是因為我給她說她那個媽媽水性楊花拋棄了我們。所以她一直不肯接受這件事情。”郝命誌的話讓我有些意外,原因竟是因為出軌?不對!應該沒有那麼簡單。
我看著郝命誌,也就是郝晴,問道:“那麼真實的情況,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吧?”
“哼,當然沒有這麼簡單,但是現在的你們還不必要知道,我隻知道,我必須要阻止她的母親,要不然的話,她會毀了郝晴一輩子的!也會毀了整個世界一輩子。”
……要不要這麼嚴重,我看著那或許是因為憤怒而根根立起來的觸手,隱隱中有些預感,或許郝命誌說的是真的。
“我隻要你保護好的女兒就可以了,郝晴母親的事情你不需要管,她的事情,我來解決。”郝命誌說的倒是好聽,但是我卻是有些不能理解他,因為……
“你現在寄生在你的女兒身上,就算是你和郝晴媽媽的私人恩怨,最後不還是要拉上郝晴嗎?”我說出來他話語裏的漏洞,通過我剛才的觀察,郝命誌的觸手極有可能離不開郝晴的供養,那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夫妻倆一對壘郝晴百分百成為他們的犧牲品。一想到這裏,我就忍不住全身發寒。
郝命誌又發出了一聲歎氣,然而這回他的回答卻是讓我感覺到了無名的憤怒。“你果然很聰明,怪不得郝晴會看上你。”
“沒錯。”郝命誌說道:“我和她的鬥爭,肯定會波及到郝晴,但是我不後悔,因為這是為了天下人。”
“我是曆史學家,但同時也是一名生物學家,當時我和郝晴的母親就是在實驗室中認識的,我們當時共同研究一項實驗,是關於人體改造的。”郝命誌緩慢的說道,但我卻是有些發冷。“具體的我不多說,她生下郝晴之後,就一直癡迷於科學上的基因改造,甚至不惜用郝晴來當做實驗。”說道這裏,郝命誌的話語中帶了些微微的苦澀。
“我告訴過她,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有些未知的東西還是不要觸碰為妙,因為我們其實普通至極。但是她並不聽勸告。”郝命誌苦笑著說道,同時那些觸手也是又伸了過來。“把你手上的書給我,我的書架,都被你弄亂了。”
我默默地看著郝命誌從我的手裏拿走那一本《全球通史》,然後觸手把它放到原來的位置。
觸手撫摸著那些書架,就像是剛剛郝晴做的那樣。
“她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鬼,她隻相信科學,而且她還告訴我說,要為了科學做出一定的犧牲,不要整天神神叨叨的,像個瘋子一樣。嗬嗬,你或許不相信,在我做的實驗當中,就包括了靈魂這一項,而因為這,我才能夠以這種方式活下來。”郝命誌說的平淡,但是我卻怎麼也止不住心裏燃燒的憤怒,這種無名火燒的我急需要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