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言亂語些什麼!你罵我們愚蠢,你自己才是神經病呢!”那個女生尖銳的聲音不斷地叫喊著。
我直接無視她,手上的懸浮杵沒有絲毫的動靜,看著那個躺在地上的女人,我問道:“你真的要我放手?不後悔?”
顯然她並沒有料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間眼神有些漂移,但是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說道:“如果能夠離開的話,或許,或許隻是脹氣呢。”
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其他的人,他們都是一群事不關己的模樣,隻是那雙眼睛卻還是看著我手上的懸浮杵,眼神中的貪婪和渴望都被我瞧在眼裏。
我看了看手中的懸浮杵,輕聲一笑,說道:“這是你要我放手的。”我把懸浮杵拿開來,但是奇怪的是,那個女人的肚子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除了那巨大的像個球一樣,其他的時候,沒有任何異樣。
所有的人都是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向我的目光卻是更加的詭異了。
“就是個騙人的家夥,隻不過拿了一個好東西罷了!”那個大漢冷哼說道。
我看著手中的懸浮杵,又看向西裝男,說道:“你裝人裝的很好玩是嗎?人都死了還不安生,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聽著我質問那西裝男,其他人都有些不幹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個神經病!看不得人好是不是!”大漢又是開口。
“那你TM的去救他啊!你沒看到他肚子流血了,你去救他啊!”我轉投訴就是衝著那個大喊大聲吼道,聲音洪亮,讓人措手不及,那大漢頓時被我這句話一噎,但很快的就叫囂起來。
“吼什麼吼!他這不是沒事兒嗎?!我哪裏會救人啊!”
“那你就給我閉嘴!別淨****叨叨的!”我厲聲道。
看著那個麵色僵硬沒有開口的西裝男,我說道:“哪個人流了這麼多血還能跟你這麼自如的說話,你流出來的血基本上都能裝滿一桶水了,你不覺得自己很奇怪嗎?”
那西裝男晃動了一下手臂,像是想要做些什麼,但是四肢就像是提線木偶一樣很是僵硬。他嘴角微微一笑,卻是扯出來很是難看的一個笑容。
“我不覺得奇怪,我這個人生平可沒做過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隻是我開心罷了。”他說的話話語驢唇不對馬嘴,讓人很容易就起疑,再加上他那越來越不協調的動作,更是讓人引發深思。
“你,你到底是不是人?”有個微微弱弱的女聲開口了,聲音很小,但是在電梯裏卻是聽得很清楚。
那西裝男又是笑了下,我繃緊了身體,危機來臨。
那個西裝男腹部的血液還在流出,隻是比之之前卻是少了很多,但是取而代之的,他的鼻子下麵卻是緩緩地流出來鮮血。
“你流鼻血了。”一個人弱弱的說道。
西裝男緩緩地伸手,那雙手有些僵硬,好像隻能保持一個虛握著的姿勢,他用手背摸了下鼻子,鮮血擦在了他的手背上,這個人卻是詭異的笑了,那笑容中卻是帶著一絲微微的遺憾。他開口說道。很慢卻讓人脊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