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欺負我,眼珠都要掉出來了,還自稱為佐羅呢,他的紳士,你一點也沒有,還對女孩子這麼凶。”她委屈地說。
“你這個大媽還是羅嗦……”
“等等,你們兩個給我停止,”喬璿瀅冷著臉,打斷他們,“現在是什麼情況啊,不是爭吵的時候,現在已經隻剩下兩天零12小時49分鍾了,你們兩個當事人竟然還在做無謂的紛爭。”
“他們也是……”尉雲楓剛想為他們辯解,但看到她如火球般的燃燒著,噴射出火舌的眼光,馬上又收了回去。
“對啊,我都忘記了悲慘世界的續本我還沒寫完呢,都是你不好,總惹我生氣。”夏櫻蕊像是被澆滅的火苗,隻剩下冒著的青煙了。
“還真會比喻,如果不是你反駁我那麼有哲理的話,會耽誤這麼多時間嗎?”薑睿羽盯著地板,看都不看她一眼。
“你都不會看著人說話嗎?這是最基本的禮貌,本來就亂了,你還在……”
“都別說了,先聽我說,”沉默已久的尉雲楓忽然打破了他們無休止的對話,“現在不是辯論的時候,我們應該想一想該怎麼麵對這樣的情況。”
大家都沉寂了,各自想著,似從鬧市來到了無人區。
“我們……我們逃走吧。”夏櫻蕊終於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慌和害怕。
“笨蛋,逃走能解決問題嗎?”薑睿羽敲了一下她的頭。
“唉,好痛啊,你幹嗎打我啊,我隻能想到這個辦法了。”她揉著頭,用責怪的眼神看著他,她發現他的眼睛裏竟然閃著溫柔的光。
“我是要打醒你,不要那麼不切實際,事情發生了就要勇敢的麵對,而不是逃避,越是畏懼越想逃,就越容易被抓住。”薑睿羽嚴肅地說,如同在教訓一個孩子。
“對了,睿羽,你是怎麼拿到這封傳票的?”尉雲楓問。
“是薛子謙給我的,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隻是覺得哪裏不對勁了,好象是哪個環節錯了。”
“哪裏錯了啊,是你太神經質了吧,都已經是事實了,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喬璿瀅說。
“你們別發愁了,我爸爸在警察局有認識的人,我讓他幫你們疏通一下。”楚銘走了過來。
“真的嗎?學長。”夏櫻蕊眼中的燈立刻被點亮了,還發著閃亮的光。
“當然是真的了,師父有難,徒弟當然要挺身而出了。”他的臉上掛著陽光的微笑,可以溫暖冬季的冰冷。
“但是,那樣會不會不太好啊。”喬璿瀅又擔心地問。
“我們還是要去一次警察局,我們不可能因為這樣就置身事外了。”薑睿羽說。
“你說的對,這樣才有責任感。”楚銘讚許地說。
“要上課了,睿羽、小櫻你們先安心上課,有我們大家在,一定會幫助你們的。”尉雲楓看著他們說。
夏櫻蕊點點頭,充滿希望地回到座位上,教室裏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