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新兵連裏的傻小子(1 / 2)

第四章新兵連裏的傻小子

今天我走在廣州的街頭,又想起了當年的那兩個傻小子,穿著便裝踢著正步,唱著學習雷鋒好榜樣,終於革命忠於黨。。。。。。。。。。。。。

路過的人像看傻子一樣看我們,我們也不管那些。隻是唱著自己心中的歌,想想那時候的回頭率老高了,我怎麼就沒有趁機留個妹子的電話什麼的呢,別說了,讓我後悔會兒。。。。。。。。

趙兒,你還好麼?我又回到廣州了,想起我們第一次在廣州見麵的時候,我們喝多了,你抱著我在哪家餐廳裏哭的情景麼?還記得那天我們兩個人一共喝了兩件啤酒,一共24瓶,中午一件,下午一件。就我們兩個人。現在想想那時候真是太給力了。

現在一邊喝著酒,一邊寫著我們的故事,寫著我們的回憶。感覺自己眼中的淚花又在閃動了。我們一起的哥們兒,聚會的時候喝醉的不少。但是我現在想想怎麼就那麼難過呢?

在部隊第一次喝酒的時候是新兵連過年的時候,那個時候的我,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會抽煙,會喝酒的。在部隊的時候抽的第一根煙還是黃狗班長給我的,他說:“蔣啊,今天可以抽煙,今天過年,你就抽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會抽煙,別裝了,過年隨便抽,沒事。”在部隊抽的第二根煙是排長給的,因為他的家鄉是赤壁那邊的,我習慣叫他九頭鳥排長,當然這也隻能是在私底下叫叫而已。

我去部隊之前在魔都呆過,也認識過很多的赤壁人。在魔都所有的人都喜歡在背地裏叫赤壁人九頭鳥。其實這沒有不尊重人的意思,就是覺得好玩兒而已。他自己在我們新兵連排務會上的自我介紹就說了:“我姓謝,老家是赤壁的,你們可以叫我九頭鳥。”

還記得剛到部隊的第二天,排長和我們聊天的時候,他問我,他說:“老鄉啊,你猜我今年多大了”?我傻嗬嗬的張嘴就說:“領導看起來這麼年輕,肯定還不到四十歲。”我說完這話的時候,他差點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他說:“老子今年連25歲都還沒到,你個混小子,會不會拍馬屁啊”。其實這也不怪我,因為在青藏高原上呆的時間長了都會這樣,臉曬的跟非洲人似的。在加上高原上的紫外線強,曬的人的臉蛋兒紅撲撲的,帶上特有的高原紅,隻要是內地過去的,任誰都會那樣說的,但是前提是沒有見過高原紅是什麼樣的人才有這樣的感覺,我就沒有見過高原紅是什麼樣的。所以從此以後他對我整個人的感覺都不好了,但是他從來不找借口收拾我,肚量還是很好的。但是犯錯了也不要讓他知道,如果讓他知道了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其實不光是他有這種尷尬的時候,我也有過。還記得那是我剛從部隊回來,從地方民政局報道完以後,得知有個弟弟在鎮中學上課,我就去學校看他去了,我到他教室門口的時候剛好才下課,我就去他教室門口看,還沒有說話呢,結果一個小弟弟就問:“大叔,你找誰”?尼瑪!一句話給我幹蒙了,甚至連自己是過來幹嘛的都忘記了。然後他又問了一句我才回過神來,我說我找誰誰誰。然後他說他下去了。我那個尷尬啊,差點兒就一口老血噴出來了。現在終於知道當時的九頭鳥排長是個什麼樣的心情了。

還記得有一次我們班有個哥們兒姓齊,是個內蒙兵,我們大家都叫他老齊。在廁所蹲坑的時候抽煙,被九頭鳥排長逮個正著。老齊在哪兒蹲著坑抽著煙正爽著呢,九頭鳥排長提著褲子就進去了,從後邊兒看見有人在抽煙,當時還在想這誰啊?膽子夠肥的,敢在廁所裏就抽開了,結果走過去一看是老齊,排長當時就說可以啊,在這兒抽煙。老齊一聽見這聲音嚇得魂兒都快掉了,趕緊把煙一扔,叫了聲排長好。然後就擦了擦腚,提起褲子就跑。

後來排長上完廁所出來以後就叫了一排的三個班長去開會,我們也不知道他們開會說了些什麼。會是在二班開的,二班的人全部都被趕了出來。我們雖然不知道他們開會說了些什麼,不過從後麵看見老齊那倒黴孩子的情況後就知道,應該是開會要給我們來個殺雞儆猴了。一開完會回來班長的臉就黑的跟鍋底似的,本來高原的太陽曬得皮膚就黑,一開完會以後就更黑了,一點兒也不比非洲人差,就跟剛從墨汁裏撈起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