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就剩我自己的時候我就在想一些事情,想自己的生活啊。想自己的緣分啊,人總是這樣。擁有的時候不去珍惜,而失去以後才知道後悔。

有人問佛,喜歡與愛有什麼區別呢?

佛指了指一個孩子。隻見孩子站在花前,久久不肯離開。最後,孩子被花的美麗迷醉,不由地伸出手把花摘下來。

佛說,這就是喜歡。

接著,佛指了指另一個男孩,隻見孩子滿頭大汗地在給花澆水,又擔心

被烈日曬著,自己站在花前。

佛說這就是愛。

喜歡是為了得到,而愛卻是為了付出,這就是最本質的區別!

時間總是那麼不緊不慢的走著,而我們由於剛進公務班,對什麼事情都還是處於一個熟悉的階段。所以我們很忙,忙到吃飯都沒時間。有時候回去晚了就去飯堂拿個饅頭吃一下,要麼就去服務社吃個泡麵。

我還記得有一次我回去晚了,飯堂沒菜了,我就想去服務社買個泡麵吃一下。結果就在服務社碰到了一個老公務員,然後他就把我訓了一頓。說什麼他自己回去晚了的時候都是直接吃白飯的,你就不能扒拉幾口白飯啊?你就那麼矯情啊?

說實話額,那會兒我確實有點變化了,感覺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堅持自己的原則了。一個十九歲的大小夥子,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也很叛逆,好奇心也是很重的時候。你越是不讓我出去,我越是要出去。其實走中隊正常的程序請假,隊長和指導員他們還是會批準的,最多就是會叨叨你幾句而已。我也穿著軍裝偷偷的往外麵跑過,其實出去也沒幹啥事兒,就是出去交了個話費,然後去網吧上了會兒網。我空間裏麵在網吧接電話的照片就是我第一次偷溜出去的時候,在網吧用視頻玩兒的自拍。

我就喜歡偷跑,軍平呢就喜歡和領導的司機一起出去,至於出去做了些什麼沒人知道,每次他都說是去副參謀長家裏了。因為軍平年紀比我們都大點兒,然後人也聰明,知道給自己找退路,我和大水牛就比較直接。我是從大門口的服務社跑,大水牛就喜歡從總隊的後門兒跑。我記得他以前好像是在哪裏上哨的。知道怎麼避開監控,然後偷偷的跑出去。趙兒比較低調,沒事兒一般不出去。胡排長那個時候沒事兒就自己學習,他那時候還和我們一樣,都是一個拐拐的小列兵,他是第二年以後才考上的。我記得我的第一副眼鏡就是胡排長送給我的,到現在都還在我的箱子裏麵放著呢。

屈蛐兒和陳小橋呢就比較神秘了,每天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裏躲著。反正是一到飯點兒就出現了,雖然有時候隻是回中隊現個形,然後就又不見了,但是也有時候是回中隊去睡午覺的。那個時候大家好像總是在和中隊鬥智鬥勇一樣,隊長和指導員兒沒事兒就悄麼悄的就跑到我們班做突擊檢查來了。那會兒我和趙兒都很喜歡看小說,我們還經常一起交流一下經驗,探討一下那部小說好看,那部寫到經典一些。嗬嗬。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比較隨意,畢竟剛進公務班,也沒有想呢麼多。反正就是沒事兒就看小說,哪兒有位置我們就往哪兒坐。後來隊長和指導員還有一個餘參,經常沒事兒就過來搞突擊檢查。一看見我們毫無形象的趴在哪裏看小說,就開始各種叨叨我們了。要麼就是好一過來就全方位的檢查,什麼衛生啊,工作啊。因為機關樓大廳的衛生也是我們收拾的,然後還有一個專門用來做接待的會議室也是我們收拾的。所以他們一過來我們就雞飛狗跳了,開始的時候呢他們還會要求我們出去把大廳的衛生收拾一下,後來呢,我們學聰明了,在班裏就留一個人值班。然後其他的人經常就是玩兒失蹤,沒事兒都給自己找點兒事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