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是在所難免的,但是,害怕並不意味著停止行動。
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夠既脫離他們的視線,又能對他們的行動有所掣肘呢?
這並不是說我要采取什麼陰招,而是麵對著這麼強大的對手,我現在隻能智取,否則隻有死路一條。
我當時腦海中有一個年頭閃過。
那就是布陣。
陣法是一個很好的東西,他可以在無形中將人困於陣中,而又不被對手發現,就在對手還以為自己是安全的時候,其實已經被困在裏麵了。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就這麼辦。
********,我隨手從邊上找到了一個棒球帽,撣了撣上麵的灰塵,就帶到頭上了,雖然不能把臉遮住,但是,至少可以減輕一些目標感。
從慕容如月家裏出來,我直接朝著對麵的綠竹園走去。
經過保安室的時候,看到保安的大叔正在跟另一個人竊竊私語,一邊說,眼神還一邊不斷的朝著我的身邊飄過來。
我心頭一堵,就直接朝著保安室裏走去了。
“說的什麼,大聲說出來,讓我聽聽。”
我直直的立在門口,陽光照出來的身影正好打在那保安大叔的身上,看起來有點瘦小,那分明就是一個少年人在和一個中年人在對峙。
那保安大叔看了我一眼,不耐煩的揮揮手。
“幹什麼,幹什麼?快走!”
顯然,他一點都沒有把我放到眼裏,我雙手抱於胸前,仍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小爺我今天就跟你們杠上了,偏不走,看你怎麼的。
其實,自己本來可以不用這麼衝動的,但是,這幾日以來實在看夠了門口這大叔的一副嫌貧愛富的嘴臉,肚子裏麵的火氣蹭蹭的就上來了。
那保安大叔見我不走,就上前來推搡我。
雖然他的力氣也不小,但是我是練過的身手,他終歸不是我的對手。
他推搡了幾下,我都紋絲不動的站在門口,我就讓你推,推得動,我叫你爺爺,心裏麵賭氣的想道,嘴上也不說話,就隻管站在門口。
他見一個人推不動,就叫旁邊的那個人來幫忙。
那人一開始的時候,滿臉不屑,在推了幾下之後,臉上才露出驚訝的神色。
“你要做什麼,再不走我可報警了。”門衛大叔,一臉的氣急敗壞,恨不得要到我一頓一般,手上的力氣也漸漸加大。
“那女人,究竟跟你說了什麼?”
我又沉聲問了一句,多餘的話,我一句不會說,就隻想聽聽,這人到底怎麼說,那婦人到底在咬什麼舌頭。
“她說,你是被慕容家的大小姐保養的小白臉。”
艸!
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我自己倒是又禁不住的笑了。
都他麼一群逗逼,本爺懶得跟你們逗。
拿住衣服底部,使勁抖了幾下身上的衣服,我這才慢吞吞的從門衛的房間裏麵走出來。
要想在他們周圍神不知鬼不覺的布陣,似乎並不是什麼太容易的事情,我總不至於在整棟樓都布下陣法吧,我沒那麼多材料,也恐怕沒有那麼大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