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修煉後,丁也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青銅小鼎真正化為己有。
不過,‘可以禦器’跟‘禦器’之間還是有些差別的。
舉個栗子,你是單身,原則上可以撲倒單身美男,但你會直接撲嗎?不會吧!當然,如果你是個孔武有力的色女,而美男是個弱質小受那就另當別論了,除去這個例外,你隻能不斷的勾|搭再勾|搭,把普通關係上升到奸|情之後,才能真正的撲倒他,讓你在他身上為所欲為。
第一次禦器就像上麵的這個栗子一樣,需要修真者用神識與靈器建立聯係,然後不斷的練習,這樣使用起來才能得心應手。
丁也的神識無疑是強大的,不過練習半個小時就很好的操控了青銅小鼎。
此時,小鼎完全褪去了斑駁的銅鏽,樸實無華的青銅器外貌有了質的改變,原本的沉悶有了靈性,通體有碧光閃爍,靜靜地倒立在丁也的頭頂,灑下一道清幽的光,罩住丁也,形成一個實質性的保障。
“感覺還不錯呢,”丁也把它從頭頂移開,用十成十的修為把已經沒有了靈氣的水晶砸到光幕上,水晶被彈了回來,掉到地上。
此時已是淩晨兩點,還有時間,隱息符不能再耽擱了。她寶貝似的把青銅小鼎放到一邊,馬上開始研究符隸製作。
在陶家園解開的豆種翡翠,後來被丁也拿到一家玉器加工的地方做了二十塊玉牌,現在終於派上用場了。
不過,丁也在重溫了一遍製符的方法後再看這些玉牌感到有些發懵,都說做事情要循序漸進,先簡單後複雜,但現在的情況是她必須直接入手最複雜的隱息符,這似乎有些強她所難。
不是她思慮不周,而是事情總是在不停的變化。如果不是後來知道鬱溪可能是魔修,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學著做符隸,給自己增加負擔。
符隸,分為高階符隸和低階符隸,以完成質量的好壞分為下品、中品、上品和極品。製作符隸的過程就是把陣法用神識和真氣以一氣嗬成的方式畫進玉牌之中,陣法複雜的是高階,反之是低階。
玉牌小,不到寸許,所以即使是簡單的陣法,畫進去也不那麼容易,陣法繪製的完美性和連貫性決定同種符隸的威力大小,也借此分出了三六九等。
丁也先是把隱息陣仔細地研究了一番,然後先是用手畫上一遍,因為陣法就在記憶中,所以這樣似乎並不難,關鍵在於手速,重複十遍之後,她覺得自己已經很熟練了,甚至可以說畫得比較標準。
但用神識練習畫就比較困難,因為神識需要耗費真氣,比單單用手比劃要費力得多。
兩種都練習熟練後,丁也開始了手腦配合,半個小時之後,丁也開始試著往玉牌上畫。
這是最難的一個步驟。
丁也需要在玉牌上用真氣和神識同時刻出兩個相同大小的複雜陣法,然後讓它們合二為一。如果兩道陣法大小不同,那麼玉牌便會“啪”地一聲炸掉,但不管陣法畫得好不好看完美不完美隻要相同大小,便可以製成一隻品階不明的符隸。
第一隻玉牌炸了。
第二隻也炸了。
第三隻還是炸了。
到第四隻的時候,丁也畫不下去了,隻剩下十七隻了,如果都炸了,鬱清和鬱老爺子便會暴露在魔修眼前,所以,她明智的選擇用同樣大小的紙張重新練習,盡量把手腦配合得更完美一些。
再過兩個小時候之後,丁也咬咬牙,重新拿起玉牌,沒辦法,紙上談兵是根本不行的,必須得理論和實操相結合。
這一次她找到了一個訣竅,先用神識畫,再用真氣畫,前後相差一秒她完全可以維持神識畫出的陣法在完成真氣陣法前不散,真氣跟著感覺來,比較容易契合。
想法是好的,但放在實踐中還是不那麼容易的。
又費了七八塊玉牌,丁也開始心疼膽也疼,覺得自己太過自負了,疲累的大腦、空虛的丹田告訴她不能再堅持了,必須打坐恢複元氣,至於鬱清爺倆,隻能讓他們先停止修煉。
……
丁也白天上學,晚上就住在賓館裏,一連住了十天,中途又斥資十幾萬買了一些糯種的玉牌,直到做好兩個下品隱息符以及一些護身符才決定回家。
這麼一大筆消費直接導致她的荷包變癟,而且,她在實踐中發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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