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歐陽瑾的表哥(1 / 1)

丁也想了想,道:“一起過去吧,打個招呼。”

鬱清有些猶豫,歐陽瑾性子冷清,這樣貿然拖家帶口的過去好嗎?

丁也用餘光瞧見鬱清的神色,知道他心裏不太情願,便打趣道:“怎麼,嫌棄我們這些燈泡了?不過是想給你把把關罷了,省得你剃頭挑子一頭熱,”話說到這裏,她見鬱清的表情越來越不自在,便轉了話頭,“你去吧,說話注意些分寸。”

“嗯,你放心,我知道輕重,”鬱清鬆了口氣,自己走了。

丁也聳了聳肩,愛情中的男女智商普遍降低,不擔心是不可能的。但事情已然如此,就隻能多點點他了,省得哪天他頭腦一熱把自己賣了。

王鏞的目光閃了閃,摸著鼻子說道:“原來是歐陽家的大小姐,鬱清哥選了塊硬骨頭呢,我聽師兄說,歐陽師姐有喜歡的人,不過沒人知道是誰。”

“是嗎?”丁也看過去,見鬱清正喜笑顏開地說著什麼,但歐陽瑾卻一絲笑容沒有,眉頭輕皺,似乎已經不耐煩了。

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走上來,在歐陽瑾的介紹下,勉強跟鬱清說了兩句,然後就拉著歐陽瑾往一邊走去,把滿麵笑容、還欲寒暄的鬱清生生晾在那裏。

就在鬱清轉身往回走的那一瞬間,丁也看到那男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歐陽瑾的目光也倏然而至,她挑釁般地迎了上去。兩人的視線甫一相交,歐陽瑾便冷了眸子,故作無意般的又往別處看去。

丁也搖搖頭,此女不適合鬱清,表裏不一的人,交往起來太過耗費心神,不過,如果鬱清執意如此,而歐陽瑾實在不是好人的話,那麼。離開鬱清也不是不行。誰是誰的責任呢?合則來不合則去吧。

鬱清铩羽而歸,蔫頭耷腦的,一句話也沒說。

丁也也不理他,拉著費騰。跟著王母和王鏞圍著幾張桌子繞來繞去。 一會兒吃個茶。一會兒飲個酒,偶爾還有鄰居發現王母成功築基的來恭賀幾聲,大家聊上幾句。

“你們怎麼也不安慰我一下。”鬱清找了個清淨的時機,趕緊不滿地抗議。

丁也把杯中的靈酒幹了,笑道:“安慰你什麼,誰還不失個戀什麼的,安慰你你就不難受了嗎?早就跟你說了,門不當戶不對,不行的嘛。”她借機重申立場,給鬱清泄氣。

“失戀?”鬱清有些莫名,“師姐太過清冷,我隻是苦於不知道如何追求而已。啊,那人不是她男朋友,是她表哥,再說了,隻要她沒結婚,我總是還有機會的啊。”

這麼大的決心?丁也掃了王鏞一眼。

王鏞見丁也的眼風掃到自己,便立刻把歐陽瑾好像有喜歡的人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哪個美女沒有幾個追求者呢?鬱清無所謂地搖搖頭,再三表示,隻要她沒結婚就都不是問題。

丁也沒再說什麼。提醒到,就算盡責任了,隻要他不說自己的事,其他的隨他,就算失戀、被騙,也不過是痛一陣的事,有什麼的?

幾人把這事丟開,入鄉隨俗地跟鎮子上的人載歌載舞起來。常年在這裏住,總要跟四鄰打好關係的。

臨近午夜的時候,年聚會散場了。

“姐姐,後麵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在回去的路上,費騰如此說道。

丁也不露痕跡地回頭看了看,見有人在人群中躲了躲,心下了然。想到此時人多,戈特在空間裏,一旦被人糾纏,不方便出來救人,就讓幾人加快了腳步。

好在鋪子離廣場不遠,路上行人也多,雖然虛驚一場,但還是安全到家了。

之後的幾天,除了正常開店之外,誰都沒出去。

白天,王鏞和王母自告奮勇地把店夥計一職擔當起來,丁也則坐在店裏做符隸,費騰和鬱清鑽進仙陣裏麵就不出來了,說是要奮發圖強。

晚上,大家全都修煉,丁記符隸鋪興起了一陣修煉熱潮。

十天之後,丁也三人的修為顯著提高。

丁也進入九重中期的後期,費騰是六重末期,鬱清則是七重中期。幸好有隱息符的存在,否則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同樣一起修煉的王家母子解釋。

修真一途,是逆天改命,沒有曆練,隻閉門造車是肯定不行的,所以,丁也決定把鋪子交給王家母子,自己帶著鬱清和費騰去傭兵協會接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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