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江河摸了摸滾圓的肚子說道:“要我說還是算了,如果說那人可以先感知到我來,然後無聲無息的將幾個人一起帶走,而我卻毫無察覺的話,隻能說明他的修為比我高,即使我不自量力的去挑釁,也會落得個落荒而逃的下場,我跑肯定是沒有問題的,但你小子可就不好說了。”雖說他也很想把這件事了結了,但無奈對手實力強橫,沒必要犯險。已經被他爺爺奴役了這麼多年,隻剩這最後一件了,不差這一時半刻的,再等等吧。
譚林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心道,難道說就這麼算了?自己下了這麼大的力氣說服他,得到的就是這麼一個結果?
汪江河知道他心裏不舒服,又說道:“你放心,我對你爺爺的那個承諾仍然有效,不過,下次你小子最好把它用到正地方,走吧,我也別白來一趟,索性就助你小子拿個第一好了,黑淵潭裏的蟄魚你要不要,幫你殺幾條出來。”
“不必了,希望下次有事再找到前輩的時候,前輩不要推三阻四,鼎力相助就好,”譚林拒絕了,這個姓汪的從來都是斤斤計較,一旦讓他幫了忙,說不定日後就會說那個承諾已經履行了,他絕對不能給他推脫的機會。
汪江河的鼠眼滴溜溜轉了幾圈,笑道:“那好,你小子趕緊歸隊吧。”
空間裏……
費騰坐在小馬紮上,眼巴巴地看著丁也烤著手裏的肉。鼻子一抽一抽地聞著香氣,問道:“姐姐,什麼時候能好啊,我都餓了。”
丁也把肉換了個麵,“很快就好了,別打擾姐姐,姐姐在聽外麵說話。”
鬱清問戈特:“都在說什麼?”
戈特道:“那老家夥走了,姓譚的真不要臉,讓一個合體期的來殺你們幾隻小螞蟻,嘖嘖。殺雞焉用牛刀啊。”
“嘿。嘿,怎麼說話呢?”丁也不滿地抗議道。
“就是,說得太難聽了吧,誰不是從低等級修煉起來的?”鬱清不滿地看了戈特一眼。
“噓。那家夥在外麵發瘋呢。估計要氣死了。不如本爺出去,捉弄捉弄他如何?”戈特忽然有了興致。
丁也放下手中的烤肉,不屑地說道:“戈特。你太仁慈了。算了,我覺得我應該出去殺了他。”
“仁慈?本爺居然可以用‘仁慈’來形容?要不是……”
“算了,別老拿你那主人說事兒,就是違背他一次又怎麼樣?說穿了就是你膽子小!”鬱清打斷他,不客氣地說道。他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心道,若是能激得你去殺,就省得丁也去冒險了。
“你知道個屁,我主人……唉,你們是不會懂的,”你們怎麼會懂得堂堂神獸被強行穿上女式內褲,在大街上被當成猴耍的痛苦?戈特的眼裏閃過一絲悲戚,主人是絕對不能違背的,否則隻有一個下場:死!
丁也拎起斧頭正要出去,卻又停了下來,“不行,我也不能去。”
“你怎麼不能去?雖然同境界是勉強了些,但不是有本爺幫忙嗎,別的不說,本爺稍稍給他的神識造成一些困擾還是沒有問題的,隻要不是本爺隨便殺的就行,”戈特一本正經地闡述著一個協助殺人不算殺人的道理。
丁也放下斧頭,坐下來,把鸞鳥肉又放到火上烤了起來,“不行,剛剛他也說過,是殺蟄魚的人給他線索,說咱們在這兒,如果他死了,譚家一定會找到我們頭上,這樣的事否認也是沒用的。而我不敢保證司馬家的人能夠抗住譚家的壓力,能夠保住我們,逃跑雖然可以,但我不想在明年參加四國精英的星際旅程時還要麵對來自其他家族的威脅。”
“四國精英會的那個星際曆練?”鬱清也是知道這件事的,“你有把握讓盛然給我們名額嗎?”
丁也搖搖頭,當然沒有,“聽說去的人不少,報名費很貴,咱們不缺靈石,總得試一下。”不管是為了曆練還是為了星際旅行,或者為了有可能是自己外祖母的人,都得努力一下。
鬱清點點頭,心道,那好吧,既然有其他計劃,那當然麻煩越少越好。星際曆練,雖說他和費騰的修為太低不能參加,但能偶爾出來玩玩,見識見識也是好的。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
丁也獨自一人站在寒涼的潭水邊,將一塊大石砸進水潭裏,濺起一大片水花。
不多時,一條漆黑的蟄魚張著長滿利齒的大嘴,從水潭裏躍出,兩鰭扇動著飛起,在距離丁也還有七八米遠的時候,口裏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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