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朔的不住歎氣和自艾中,這還沒過一會的時間,他點的菜就端上來了,端菜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女孩。
此時的冷朔還在麵對著夜蕭訴苦,可是夜蕭卻垂著眼睛,不理睬他,等看到女孩端菜過來,他才打眼色以示意他看後麵。
冷朔還不自知,他以為夜蕭有話要問他,就嗬嗬問:夜蕭同學,你有話直說,何必打啞謎,雖說我這個人不咋地,但是我也不喜歡跟人繞彎子啊,哎,那真的是太別扭了。
輕哼了一聲,夜蕭並沒在看冷朔,等女孩端著一盤子的菜來到他們的跟前,說道:你們的菜好了。
冷朔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那位不是有話跟他說,而是告訴他,後麵有人來了,讓他在人前收斂點,暗意是在提醒他你想丟人,我還不想跟著你一起去丟人呢。
頓時,冷朔的臉垮了起來,他感慨的話不會被女孩聽到了吧,想到人家會怎麼看他呢,冷朔就是一陣虛汗?說實話,他的心裏現在是有一些緊張的,尤其是在一個女孩子麵前,要是讓人家誤會他是那個,他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出乎意料的是女孩非但沒有提那與之相關的事,還親切的笑著問道他們:剩下的菜馬上就會端上來,請問你們還有什麼吩咐嗎?
聽著女孩的問話,冷朔嗬嗬的笑著,就是沒有開口說話,可能是因為先前的事情變的不好意思了起來。嘿嘿,也是,誰遇到這種事,還會像沒事人一樣,恐怕還能裝作沒事人一樣就不錯了,當然,冷朔這貨也不例外,他也怕別人說閑話啊,因此,現在他很謹慎的,尤其是慎言,或者不言。
倒是夜蕭這次看著女孩開口淡淡說道:如果有酒的話,給我來瓶二鍋頭。
“哦”女孩聽著一愣,她看著少年的樣子,十六七歲,到不像是個能喝酒的人,但是又見少年冷漠的模樣,隨即就反應過來,進店都是客,遂點了點頭道:你稍等,我馬上去拿。
女孩說完這話,先是偷瞄了一眼,接著就去端剩下的菜和替夜蕭拿二鍋頭去了。當然,女孩的舉動並沒有逃過夜蕭的眼睛,隻不過這不是他的事情,他不會過問。
倒是冷朔聽到夜蕭要喝酒,竟驚訝的張口問道:夜蕭同學,你啥時候會喝酒的?
夜蕭撇了冷朔一眼,冷聲道:我會喝酒,還需要向你稟報嗎?
一聽這話,冷朔打了個寒顫,連連擺手,“不需要,不需要”嘴上雖這樣說著,不過心裏卻一直在嘀咕:還沒看出來他這樣冷冰的人居然會是個喝酒的高手,果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冷朔感歎道。
接下來的場麵靜寂了幾分鍾,直到女孩的再次到來才被打破。
女孩把剩下的菜端到了桌子上,卻突然低頭抱歉的對夜蕭說道:不好意思,你說的二鍋頭,店裏沒有。
夜蕭聽著微皺了下眉,不過很快舒展開,這不是女孩的錯,他不會去追究,於是就又問:這裏還有其他酒嗎?
女孩回道:啤酒,還有白酒。
“有什麼樣的白酒?”夜蕭問道。
“老白幹,五糧液,口子酒.........”女孩一邊為夜蕭介紹道,一邊觀察夜蕭的臉色。
見夜蕭的麵色平淡如常,女孩才鬆了口氣,生怕客人因為不滿意生氣而導致店裏聲譽受到影響以致自己受到責罰而扣了工資,那可就欲哭無淚,得不償失了。
夜蕭沒有說話,冷朔也不好多嘴找不自在,女孩因為夜蕭的沉默而靜靜站著。
“給我來瓶老白幹。”靜了片刻,夜蕭這才開口說道。
“好,好,好。”女孩忙道,客人的要求,她要牢記。
突然,對麵的冷朔似乎想到了什麼,嘴角頓時露出了不讓人經意察覺的笑容,然後對女孩道:也給我來瓶老白幹,不,是一斤老白幹。
聽著是那男孩的聲音,女孩怔了怔,然會才木訥的點頭道:好的。
突然,冷朔感受到一道目光在注視著自己,他輕轉過頭正好對上夜蕭探究的眼神。
見此,冷朔忙打嗬嗬道:我在家也喝酒的,現在我的嘴饞了而已。
女孩還沒離開,她在旁聽著自己有好感的男孩說這樣可愛的話語,隻是笑了笑,便去拿酒去了。
夜蕭看了冷朔一眼,道了聲“吃飯”就拿起筷子,夾起一根青菜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冷朔見此,也高興的“哦”了一聲,拿起筷子,有樣學樣的夾起一根青菜吃了起來,那細細品味的樣子還真有幾分味道,不過是否真的有問道,隻有他自己心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