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澈少淵也是第一次和女生居住在同一屋簷下,當時他想著和這個女人住在一起,天天看到她,內心就莫名其妙的覺得充滿樂趣,所以就答應了花爺爺的要求。
原來他以為她挺希望他留下來的。但是逐漸地,他才發現,也隻有他這樣認為,她不歡迎他。
花澈少淵穿著白色的名牌睡袍,抱著雙臂靠在牆上,皺著眉頭,眸子裏也滿是慍色。看著一臉窘困的樣子坐在床上的宮千鬥。他冷冷地哼了一聲:“就知道你是條披著狼皮的女色狼。”
宮千鬥大聲辯駁:“都怪你洗澡不鎖門,你一定是故意的吧。真是刺傷了我的眼睛!”說完,她還用力揉了一下眼睛。
“哦?”花澈少淵挑了一下眉,邪魅地一笑。然後不經意地扯了一下領口。露出了美好的鎖骨,完美的線條,讓人賞心悅目。
老天,他真是一個妖孽。宮千鬥又無意識地咽了一下口水,這是一個作為正常人的最自然的反應。要是不被花澈少淵吸引的,那隻能是火星人了。
當宮千鬥對上花澈少淵輕蔑的笑容以後才反應過來。立即不屑地說:“嗬,有什麼了不起,大腦還沒有開始發育呢。”
花澈少淵看著她嘴角的口水,冷笑了一下,說:“你已經違反規定,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他原本以為她接下來會露出沮喪的表情,甚至會可憐巴巴地求他,但她也隻是又標誌性地冷笑了一下:“你別忘了,是你先違約在先。是誰趁我睡覺的時候溜進我的房間偷拍我的照片的?”
花澈少淵的笑容明顯僵住了,沒想到她還會記得,以為她當時隻是意識不清地說幾句夢話而已。
“我還納悶天神怎麼穿白色的睡衣,看到你這個樣子我才終於想起來……”隻聽見宮千鬥又莫名其妙的小聲嘀咕。
花澈少淵隻好冷冷地說:“隻剩下十分鍾就要上課了。”
宮千鬥才終於回到現實,跳了起來,張牙舞爪又是一頓胡亂收拾。
原本幹淨整潔的屋子瞬間又成了雞窩。花澈少淵看著宮千鬥,看來就是這個原因屋子才會成以前那個樣子吧。
他和宮千鬥騎上摩托車,摩托車馬力開到最大。像是一道無影的閃電劃過青鬱蔥的街道。
當時間隻剩下一分鍾的時候,花澈少淵終於來到了學校門口。可眼看快要進去的時候,宮千鬥大聲喊:“快放我下來!”
搞不清楚她要幹什麼,原本他不想理會她,但她的手加重了力度,像是有什麼萬分緊急的事件。他之後急刹車停了下來。
摩托車還沒有停穩,宮千鬥就提前跳了下來。還險些由於重心不穩摔倒。幸好花澈少淵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可是宮千鬥突然像觸電一樣地打開他的手,向後踉蹌了幾步才站穩。她滿臉尷尬地扔給花澈少淵頭盔,說了句:“我先進去,要是看到別人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會懷疑我們同居的。”然後立馬衝進了學校。
花澈少淵看著宮千鬥的背影,充滿疑慮。
突然,上課鈴聲響了起來,他才又加大油門,在鈴聲結束前剛好衝進了教室。
教室裏,宮千鬥的表現也是很奇怪,比如正在上語文課的時候,當霍英提問:“老師,你對這同一句話有什麼看法?”
“同居?”宮千鬥的表情立刻像憤怒小鳥的彈弓一樣,“吱”的一聲緊繃,但又立馬強裝鎮定地回答,“現代社會開放了,年輕人有自己的選擇。但是有的同居並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說不定帶有著什麼光榮使命,所以希望大家不要對同居有什麼看法。說不定裏麵另有什麼隱情。”
然後,她又咳嗽了一下:“而且,這不是你該問的問題吧?好了,不要再問了,下課。”
說完,宮千鬥就匆匆地衝出了教室。隻留下了莫名其妙的眾人。
中午放學的時候,花澈少淵在校門口等宮千鬥。好久她還沒有出來,打她的手機也沒有人接。眼看一個小時就要過去了,平時很少有耐心的花澈少淵的好看的眉毛皺成一團,那個女人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就在他要下摩托車的時候,才看見校門口外鬼鬼祟祟的身影。探長頭用警惕的眼神向四周張望了片刻以後,才立馬躥到花澈少淵麵前,催促說:“趕緊走吧,小心人看見。”